“可生命不是最重要的吗?我如果不活着,什么都没可能了。”慕随夜有点想不明白。
江拂悠无奈地耸耸肩,“这是对其他人而言,我们这些人,自己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说得对,赏给你了。”慕随夜大笑了一声,把打火机抛给江拂悠。
江拂悠翻了一个白眼,没去接打火机,任它落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所以呢,为什么之前会让我死?”
慕随夜闻言愣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江拂悠,对方正不解地看着他。
“不是让你死,是让你活,走了。”慕随夜轻笑一声,对这个问题没有做更多的回应,他起身站起来往楼上看去。
“照顾好楼上那个小甜瓜。”他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江拂悠沉思了半天慕随夜的话,脑子里的无数个想法最后都没有形成一个具体的答案。
总之是活下来了,至于为什么,她会知道的……
江拂悠上楼,轻轻推开了梁笙月的卧室门。
没人在哭,她松了一口气。
“拂悠,你直接进来吧。”梁笙月听到声音喊了一句。
江拂悠闻言关上门走过去,“还好吗?”
“其实我不怕他了,从他被打得很狼狈跪在地上的时候我就不怕了。”梁笙月从被窝里起来,“我只是接受不了这么荒唐的事情。”
她给自己垫了一个枕头在身后,招手让江拂悠上床。
“我只是想安静一会儿,他说得太多了,我想消化消化。”梁笙月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江拂悠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坐到了床沿边,“你做到了,不是吗?”
梁笙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太弱了,还需要锻炼,像你一样。”
“像我一样有什么好的?我冷冰冰的。”江拂悠轻轻斜靠在床头,似乎她从出生起就是这样。
连父母都很少对她造成影响,她一心只做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