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长也没生气,他喜欢看这种拈酸吃醋的场景,他能在这种场景中获得极大的成就感。
梁栀雪坐回椅子上,台长的手也换了个地方。
他醉了个七八分,勉强还认得眼前回来的梁栀雪,笑着和她调情。
面前的酒杯不小心掉在礼服上,台长帮她擦了擦,手指沾了些温热,又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诨话,带着梁栀雪走了。
……
盛云澹晃了晃手里的香槟,“让你攒个温家的局,怎么什么牛头马面都来了?”
“都是来凑热闹巴结人脉的,稍微有点风声就跟着来了,不必管那些,温家人已经在等着了,连我舅舅都来了。”宁鹤臣满不在乎道。
他想起些什么来,“不过那个梁栀雪,挺有一手的。”
“别提这个名字,脏了我的耳朵。”盛云澹想起以前那些事,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
“行行行,走吧。”宁鹤臣耸耸肩。
“今天这算家宴。”宁鹤臣提醒他,宁家跟温家有姻亲关系,盛家原来跟温家也有姻亲关系。
大家族为了拉帮结派,都靠姻亲关系攀亲带故。
盛云澹点点头,服务员推开贵宾房的门。
偌大的包间里,圆桌上坐了些人,男男女女都有,温意从父母没来,来的是温家的掌权人温其溥,四十七岁了。
看起来不过三十多,身姿如玉。
京城政界的显赫人物,从京城地级市的市长爬到了京城的书记,前后十二年左右,这中间不知道用了多少手段。
京城这帮权贵,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捏在手里。
温其溥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穿着白色的衬衣,袖子挽到小臂上。
他长得很斯文,脸上表情温润如玉,那双上挑的眼睛里透着不寒而栗的光。
在看到盛云澹的一瞬间,温润如玉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他伸手推了一下眼镜,“温识,今天这是家宴吧?”
温识是温其溥的表弟,宁鹤臣妈妈温筱的哥哥,宁鹤臣管他叫舅舅。
温家在老爷子还在的时候,一共有三兄弟,为了遗产,斗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