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楼上突然传来尖叫声,他错愕地站起身来抬头望去。
刚才那个女佣慌张地从卧室里跑出来,满眼惊恐,“不好了!来人啊!夫人割腕了!”
宁鹤臣眉心一拧,来不及多想,迅速上了楼。
浴缸里躺着的少女像一幅欧洲油画,她双眼紧闭着,脸上血色全无,一张瓷白的脸上五官精致。
她身上有一种与世隔绝的宁静的气质,掺杂着一股浓郁的书香气,连割腕都显得那么不同。
手搭在浴缸边,手腕上的血迹让人眼底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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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鹤臣弯腰直接把人从浴缸里捞了出来,轻得像没有重量的浮萍一样,宁鹤臣瞥了一眼女佣,“快打120,叫你们少爷回来!”
……
慕随夜晕过去以后,霍雄飞的手下把他放了下来,男人身上伤痕累累。
江拂悠早已泪流满面,她试图爬过去看他的情况,可再怎么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
嘴唇上那一点薄皮被她撕扯得不成样子,触目惊心。
“我再警告你一次,他要是死了,我也会死给你看!”江拂悠的声音嘶哑,嗓子里像裹了风沙,说不出来的沉重。
“用你的命威胁我?”霍雄飞冷笑一声,“先管好你自己。”
“我说到做到!”江拂悠瞪着眼和他硬碰硬。
霍雄飞偏头看了一眼屏幕,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动了动嘴皮,“拉下去,活埋。”
他的双眼盯着江拂悠,颇有一种不罢休的感觉。
江拂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呼吸一滞,简直不敢相信。
所以她用命威胁根本不管用了是吗?
她此刻像处在谷底濒死的人,再怎么样都逃不过被处置的命运。
江拂悠闭了闭眼睛,“有本事直接杀了我!”
她不甘地吼道:“我们既然对你没用,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
何必要这样反复折磨,江拂悠望着远处慕随夜一动不动的身体,哭腔哽在咽喉处。
霍雄飞懒理她,只是叮嘱,“找一口好一点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