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自己亲手酿成的,该怎么挽回?又该怎么赎罪?
背影逐渐变成一个模糊不清的点,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他从一开始把她推开,又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离开,就没有做过一件让她欢欣的事情……
天色暗了下来。
温意从把梁笙月送回江家别墅,梁笙月不停地给她道谢,但是对于顾九斯的事情只字未提。
温意从自觉地没有问。
这样难免会显得没有边界感。
她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梁笙月送走了温意从,坐在客厅里发呆,不适感又逐渐传来。
她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水杯被她两只手捧在手心里,抿了一口水,梁笙月放下杯子。
偌大的别墅,有些冷清。
她又拨通江拂悠的电话,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可以着急到一条消息也不给她留。
冰冷的提示音传来,梁笙月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突然发现,她对江拂悠的很多事情,没有那么了解。
江拂悠从来都是自己有事自己扛,自己解决,很少告诉她。
她遇到困难了,她什么忙都帮不了。
梁笙月有些挫败,自己跟自己较劲起来,脑子里蓦的闪过一条血淋淋的阿拉斯加。
她双眼瞪大,慌张地去寻手机,给江拂悠打电话,又给江遇白打。
江遇白不接又给慕随夜打,盛云澹那边依旧是没有信号。
关机和没信号在耳边交织。
梁笙月不得不担心起来,她给温意从发了个消息。
「请问,你知道谁有可能知道盛云澹他们在哪的人吗?」
「这个我真不清楚。」
梁笙月看着手机发呆。
「他们没事儿的,你别担心,肯定过不了两天就会联系你的。」
……
在北边待到第三天,慕随夜还是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