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考量下来,不着急。
反正这辈子江拂悠是甩也甩不开他的,他就黏定她了!
慕随夜牙都快咬碎了,“你他妈今晚胡我四把了!”
盛云澹漫不经心地动了一下手腕,“才一点,长夜漫漫,四把而已。”
“你不赚我钱能死啊你?”慕随夜吼道。
“他连我的钱都赚,你说呢?”江遇白皮笑肉不笑地跟慕随夜对视了一下,语气很是不满。
盛云澹闻言,手顿了一下。
他明明有让他们,慕随夜和宁鹤臣还好一点,江遇白打牌跟做饭开车一样,他即便是放海了他都胡不了一把。
这让他怎么办?
“都是自己家的钱,说什么赚不赚的?”盛云澹气定神闲地开始新一轮齐牌,他冲着宁鹤臣挑了挑眉。
意思是让宁鹤臣给力一点,别老让他一个人赢,他们多少也赢一点。
宁鹤臣默默挪开眼神,当作没看到。
盛云澹:……
他只得把注意力转到慕随夜身上,“你们怎么突然就结婚了?”
慕随夜一看注意力都到他身上了,于是开始天花乱坠地把前天的事情描述了一下,用上了他毕生文学所得,尽可能地把场面描绘得浪漫有加。
当然,说到盛云澹的时候,也不忘记添油加醋把盛云澹塑造成了一个只知道赚钱的反派资本家。
盛云澹满头黑线地听完,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宁鹤臣就鼓起了掌,“你现在跟江拂悠学得一套一套的。”
“别这样说,拂悠我还是知道的,她挺善良的。”江遇白不咸不淡道,这话虽是开玩笑,但也有一分的诋毁之意。
宁鹤臣对他这个形容多少有点无语,想起那些日子被支配的恐惧,他默默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