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不再拐弯抹角，“首先，你说谈生意顺便和我吃饭这一点就有问题，谈生意怎么不见李杨？其次，你不觉得今天你说话很温....”

差一点就说出温柔了，齐妩赶紧换了一个词，“很平和！对，就是很平和，平易近人，这难道不奇怪吗？”

裴慕舟没想到自己明明是想对齐妩好一点，在齐妩眼中却像是怪物一样，之前难道自己对她很凶残吗？

眼底骤沉，脸上就像覆满了一层薄薄的寒冰一样，扯了扯嘴唇，“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一个形象？以前对你不好？以前说话很刻薄？”

齐妩刚想回答是，就被裴慕舟冷冷的眼神制住了，小声嘀咕了几句，“本来就是嘛，回国第一天就跟我呛嘴.....”

“嗯？”

这声“嗯”彷佛下一秒要是齐妩敢说是，裴慕舟立马就能翻脸弄人的地步，连周遭的空气似乎都骤然降下几度。

“没有！对我可好了！说话也温柔！”

她故意在最后一个字加重语气，明明就是这样还不允许别人说，太可恶了！五年前自己就说不过他，五年后依然说不过！

眼瞧着齐妩气鼓鼓的，裴慕舟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