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舟微微颔首，他怎么可能忘记那一刻呢？那些话语，如同刻在他心头的烙印，永远无法抹去。

“那是真的。”齐妩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除了这个原因。”她扬了扬自己的右手，仿佛在展示那无形的枷锁，“那个原因也占了很大部分。”

裴慕舟的眉头紧锁，他知道齐妩指的是什么。他握紧了她的手，仿佛在告诉她，他愿意为她分担一切。

“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分心，你应该有自己的责任和追求。”齐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我也不想做那个笼子，把你困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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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慕舟沉默片刻，然后轻轻叹了口气，“我明白你的意思。”齐妩眼中满是深情，“但我也希望你知道，我同样有我的事业和追求。我们都可以为了彼此而努力，但不应该成为彼此的束缚。”

裴慕舟点头，齐妩继续说道：“我也有自己的事业，即便是没有发生那场车祸，我们之间的路也并不好走。”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未来的坚定和对过去的释怀。

裴慕舟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五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我们成长。那时候的我们都不成熟，很多事情都处理得不够好。”

齐妩点头，她知道裴慕舟能懂她的意思，“但即使没有那场车祸，按照我们当时的情况，或许迟早也会走到这一步。”

“但现在不一样了。”裴慕舟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里充满了温柔，“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齐妩闭上眼睛，回想起当年的事情，她不可能因为想把裴慕舟留在自己身边，就自私地断送掉他的前程，这对于裴慕舟来说不公平。

那个时候她连自己的未来都看不见，而像裴慕舟这样的人，本就应该是最耀眼恣意的存在，他应该永远自由自在，意气风发在属于他的领域打造他自己的帝国，而不是被她困在永无天日的牢笼。

而裴慕舟正是因为知道齐妩心里怎么想的，所以才更加不能让齐妩放手，本来他能够活的像个人就是因为齐妩的存在。

如果齐妩不在了，他也不过一具行尸走肉的尸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