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刚咂着嘴道:“大侄子你糊涂哟,你知道侄媳妇为什么在龙首村受尽白眼吗?”
“这人哪,都有个先入为主的观念。”
“你先和江眠办了酒宴,虽然没有领结婚证,但是在龙首村可是被百家承认的正经夫妻。”
“但你现在要是不和侄媳妇办酒宴,就算你俩领了证,那也没人承认你俩的关系。”
谢时砚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
他的脸色冷下来道:“刚子叔,谢谢你这么为我们着想。”
“但你也知道的,我这个情况真的不适合办酒宴。”
“怎么就不适合了?”一直沉默的林曼开了口。
她淡淡的道:“谢时砚,你能和江眠办酒,就不能和我办?”
“你是觉得我不如那个江眠?”
“不是曼曼,咱们不是说好要去你家风光大办吗?我怕爸妈等着急。”
“没关系,这事我和他们去说,你准备酒宴就成,合州开车过来也就半天的事,他们能来。”
谢时砚沉默了。
如果昨天他没有答应江眠,那和林曼办个酒也没什么。
权当哄她高兴。
可他亏欠江眠这么多,答应了她的事。
他不想反悔。
更何况,办酒席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他抛弃江眠找了官家女,本就被人诟病。
如果在大摆酒宴,他得被唾沫星子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