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这边,玉鼎在见过北伯侯崇侯虎后并未第一时间离开。
从他与崇侯虎交谈看来,崇侯虎确实对雍州的事情并不清楚。
想想也是,姬昌与那商王辛都是何等人物,这般大事情怎么可能泄露给这么一个糊涂蛋知晓呢?
可还有什么是知晓此事呢?
姬考与崇黑虎都是两方侯爷之子,从事情发生的前后,雍州事情发展也是出乎他们的预料之外。
现在玉鼎是毫无头绪可言,雍州的事情即便他已经猜出了大半真相,可没有证据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玉鼎坐在一间茶楼之上,一口一口地沏着茶,茶水苦涩心中更是苦涩,这时楼下茶客交谈的声音传了上来。
“听说了吗?咱北伯侯出去寻欢作乐的时候被冀州侯给抓到了。”
“这算什么事情,咱崇侯爷是个什么尿性,出去寻欢作乐何等平常。”
“这次可不一样,据说是今日本需要崇侯爷出面主持政务,结果他昨日饮酒作乐竟然一夜未归。冀州侯气得着急上火,终于在一烟花之地找到了他。苏侯爷一上去就抓住北伯侯,两人当街就拉扯起来了,一点都没给我们这位崇侯爷面子呢!崇侯爷羞的一直用袖子遮着脸,反而被冀州侯当街骂了一顿,说是他有脸做还没脸丢吗?”
旁边几人听着这趣闻,也是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冀州侯自从朝歌养病回来以后,脾气可是大了许多呢!换成以往,他哪里敢对崇侯爷这样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