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弋再次叹了一口气,要不给我一碗皮蛋瘦肉粥也行啊?
“琢磨什么呢,这又是叹气又是流口水的?”
啊?
林弋一下子回了神,定睛一看,身边坐着的美艳娘亲竟不知何时换成了自家的帅气阿兄。
“没想什么,在想得月楼的八宝甜酪呢。”
“早料到你想那一口了,你看……这是何物?”
“咦?阿兄,你上晌是出府了么?”
“我可不邀功,这是阿郎使人出府买的,说是一共买了两匣子,你一匣、三娘子那儿一匣。”
“哦,那你等下别忘了替我谢谢阿郎。
三娘子她如何了?昨夜有没有吓着起烧?”
闻言,林平摇了摇头,“阿郎自从昨儿夜里送三娘子回内院,便一直没有出来,就连八宝甜酪也是他使人送来清明院的。”
“昨儿发生那样大的事,他自是得忙上一阵子。”
“阿兄,我想回家养着,我占了你的屋子你都没地方宿了。”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长清在书房后头的抱厦里给你置了一张榻,让你白日里乏了歇息用的,我昨儿夜里便是宿在那儿的。
哎哟,说这些做什么,说说昨儿夜里你和三娘子在曲江池边都遇到了何事。
昨儿回府后,三娘子说得断断续续的,一会儿闭眼一会儿不让开口的,我在边上听了一耳朵,属实是弄不明白。”
闻言,林弋呵呵笑出了声,把昨儿夜里与一行人分开后的事详尽地说与自家阿兄听。
林平听了默了好半晌,才哑着声音开口说道,“你的意思……那些黑衣人是有目的在抓人,而不是随意掳劫?”
“是呀,他们说要我和三娘子配合着与他们走,还说了不会动我们一根手指,阿兄,这话听着是不是很别扭?
寻常人贩子掳劫了女娘会只看不动的么?
即便是为了多卖一些钱暂时不动,也没必要提前说那样的一番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