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生使得?”
那名军士受宠若惊,一连的摆着手不肯要,能为少将军牵马引路已是他的荣幸,他怎可拿少将军的吃食。
“无事,咱们来了军营还能让咱们饿着不成?你就拿着罢。”
边说,长清将袋子一股脑地塞入那名军士的手中,“是羊肉馅的,汁水可足了呢。
诶,我不与你多说了啊,我得去追咱们少将军呢。”
“诶,兄弟莫急,可否告知一声名讳?兄弟好歹与大门上的兄弟们知会一声。”
“好说,我叫长清,是阿郎的随侍,适才的那个是林意,是阿郎身边的近卫,对了,还有一个叫林平,与林意兄弟俩都是阿郎的近卫。”
“我记下了,谢了兄弟。”
才一踏入排房,一股热浪迎面袭来,随之是屋子里充斥着哒哒打铁的声音。
林弋见身后长清不曾跟来,便走到最近的一处与几位师傅行了礼。
“劳烦几位,咱们想寻了于校尉,不知要往何处?”
闻言,那几人停下手里的活计,打量了她一眼,大声问道。
“你是何人,又是如何进来的?”
“回几位,咱们是打节度使沈府而来,寻于校尉有事。”
林弋可不敢托大说是找老于有公务,他们今日可是有求于人。
几人相视一眼,齐齐抬手给林弋回了礼,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大声吼道,“跟我来罢。”
林弋给沈樉打了个手势,沈樉点头同时跟上。
待寻到最里面一个更大的火炉近前,领路之人说那个拿了大捶的便是他们于校尉,介绍过后就欲上前,却不想被沈樉拦了下来,还对他道了谢。
他们今日是为私事而来,人既已忙着,他们等上一等又有何妨。
打制一柄横刀可不是一时半晌就能完成的,需要千锤百炼几经淬火,这一等,沈樉三人就等了整整一个下晌。
老于其实早就瞧见几人了,也大致猜到了他们的目的,却一直装作不知,将人就那样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