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吓得勒住了缰绳。
“江小姐还是别了,前年你在这一天得罪了王爷你可记得?青玄可没胆再带你去了。”
“有这么一回事?说来听听。”
江绾妤纳闷,心里暗自觉得想这个大小姐铁定又无意踩在了宋祁宴雷点上。
“前年,您和王爷约好这一天要去踏青。可那时候王爷忙不可交,您可能在某个瞬间误会了王爷的意思,以为王爷答应了。然后到了那一天,王爷便去城外西边了,您满京城找不到王爷,就带着您二哥在北王府门前哭闹。”
说着,青玄叹了口气,“我那会又不小心说漏了嘴,才酿成了这般大祸。”
“什么大祸?!”
“就是………”
青玄支支吾吾不敢吭声,但在江绾妤的追问下,最终还是开了口,“就是那时候您一生气就在贤妃墓前大闹了一番,说不过‘就是一个死人,哪值得他不理您在那守一天。’想来那时候您也不知道王爷守的是贤妃之墓。”
原来是这事啊。
先前江绾妤便听过江寻提过一嘴,但恐怕是怕她自责也没有说完。
再之,江绾妤的生母是生下她之时去世的,从小到大,江绾妤从未感受到过母爱,也正是如此,江家人把江绾妤宠成了掌中宝。
所以这般有恃无恐的千金在江家人的娇宠之下,大抵是不能理解宋祁宴的,也难怪她会说出这般无礼的话。
江绾妤轻叹了一口气,也不是宋祁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