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宴,别人不都说你是天才吗?如今又怎么会下了这一盘烂棋,我看你就是被无知的布衣吹捧的蠢才。”
宋煜珩还在为他捉到宋祁宴而暗自沾沾自喜着,却没料到,宋祁宴就是利用了他恨他这一点。
他深知,宋煜珩因为小时被他踩在脚下,一直对他恨之入骨,所以当他带着兵马出现在战场之时,宋煜珩必定想方设法要去杀他。
利用这一点,宋祁宴故意将较弱的兵力挡在他身前,让宋煜珩觉得有可乘之机,便更加大胆地突破重围,最终仿似势如破竹一般将宋祁宴擒住,一切都顺其自然,没有一点瑕疵,宋煜珩便也没看出其中的渊源。
如今这么一看,宋煜珩本自以为是的棋盘早已被宋祁宴掌握在手中。
只是这一刻,宋祁宴还需要利用他,所以还没打算掀翻。
“你要杀我就杀,不必多言。”
“杀你?那岂不是便宜了你。自然是不行。来人,给我把他拉下去狠狠折磨。”
“是。”
——
不久后,阴暗潮湿的狱中,一条条毒鞭子打在宋祁宴健硕的身躯之上。
啪啦,啪啦的声音在狱中萦绕,本血淋淋的身躯之上便又多了几道裂痕。
男人只是喘着气,隐忍着。
他早知道宋煜珩不会轻易杀他,如此留着他,也将是他反将的唯一机会。
同时,或许也只有这一次,他才会见到那个人。
不久,在滚烫的烧铁即将在宋祁宴身上留下烙印之时,一带着疤痕的男子出现。
“住手。”
“可是,这是二皇子要………。”
那侍从有些迟疑地顿住了手间的铁烧,哪知却被那男子夺到了手中,“无碍,我亲自罚,你下去吧。”
“是。”
闻令,男子只好退去。
顿时,昏暗的狱中便只剩两人。
宋祁宴缓缓睁开眸,喘了口气,只见那烧铁在靠近自己的一刻被扔去,随后一熟悉的声音袭击他的耳朵让他心头猛然一震。
“宴儿,好久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