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严胜利在入夜后,总算听到了范念念的消息。
来的人不是他让去的,而是槐花大队的支书。
槐花大队换了新支书的事情,严胜利自然是知情的,他还见过人一次。
“陈支书?你怎么来了?”
陈志强开门见山:“严大队长,你们村里有个叫范念念的知青吗?”
陈志强把范念念关进去之前问了她的名字。
“范念念!”说起这个人,严胜利就开始咬牙,“是我这边的知青,她在你们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严胜利突然叹了一口气:“实不相瞒,我找了她快一天了,有人说看见她往你们那里走,我之前就找人去问了,不过他还没回来。”
这个范念念果然有问题!
陈志强神情一震,他连忙说道:“这个范知青一来我们那里就到处打听,我觉得奇怪就去问她,结果她说她在找我,还说是你们这里的知青叫赵明月说的。”
严胜利赶忙否认:“这事绝对和赵知青没关系,陈支书,这赵知青建房子,一天可都和我的村民在一起,而且下午我问赵知青,她可不知道范念念去哪了。”
陈志强:“我没有怀疑赵知青,就是她和那位是不是有关系?”
严胜利看了一看四周,压低声音说:“没错,是亲戚关系,那位前段时间还专门来看她了。”
果然是这样。
陈志强对自己的洞察秋毫感到满意。
“那这件事就是那范念念在胡说八道了。”
陈志强也和严胜利说了实话:“我觉得她很可疑,已经让人去上报公社了。”
去的人骑的还是他的自行车,搞得他只能用两条路走来这严家村。
一来是为了探明范念念是不是知青,他亲自过来也好给严胜利一个面子。
二来就是为了这赵知青,他得亲自确认身份,京城赵家,要是交好,对他的仕途绝对有利。
严胜利今天已经送了两个人去公社,也不在乎多一个了,闻言表情也没什么变化,甚至能笑着对陈志强说:“陈支书做的对,我支持。”
这到让陈志强有些惊讶,范念念是严胜利的知青,他这也算是越权行为了,没想到严胜利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甚至还这么平静,要知道严胜利这里出事了,肯定是要被问责的。
难怪家里告诉他要来基层,基层果然也是能人多,他还得多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