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舟眉头一皱,转个眼她就脸色煞白,跟丢了魂一样。
骆柠愣了一瞬,对上那双桃花眼,男人眼底明晃晃的担忧。
她移开目光,胡乱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心疼芳芳,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她也是那根小草。
季宴舟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她没发烧,怕她胡思乱想,屈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不是像小草无人问津,而是像根小草一样坚韧不拔,永远拥有极强的生命力。”
他面色认真,低沉撩人的嗓音就像是远古绵长的古钟,令人心安。
骆柠从未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酸酸涨涨,有种要落泪的冲动。
“你还有糖吗?”
她低着头,不想让他看到发红的眼圈。
季宴舟从怀里摸出一个薄荷糖,拆开递给她:“没有草莓味的,凑合一下?”
他知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