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莹莹满脸疑问，徐时谨不是只是去结清医疗费吗？怎么人一去不复返不了？

韩莹莹有些不满。

“他有和你说他去干嘛吗？”

“他都没和你说怎么会和我说？”

“……”

最终金甜开车把韩莹莹送回了公寓，并且以照顾她为由，住了下来。

……

另一边，徐时谨替韩莹莹缴费过后就驱车去了警局。

薛雪的审讯已经结束，负责审薛雪的警察，将薛雪的犯罪情况给徐时谨说了。

薛雪在警察的审问下，刚开始还不承认自己有罪，一直在逃避回答，她只重复说一句话：“有什么事就和我的律师说，我不会再回答。”

但警察又怎会是吃素的？

一来二去就击破了薛雪的心理防线，薛雪才开始交代。

据薛雪供述，当年的校园霸凌事件过后，薛家为了保全自身，要把她送出国。

但她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一个人的帮助，幸而留在了国内的某个省内读完了初高中。

但在初高中期间，她还是以霸凌别人为乐趣，经常拉帮结派孤立一些没背景的同学。

这些同学有男有女，通过勒索、恐吓、拍私、密照以及发生肢体冲突的方式，让这些同学服从自己或让他们自相残杀。

有同学唯唯诺诺服从，自然也有同学反抗，但反抗的人无一例外都是一个下场——死。

薛雪第一次杀人是在学校的厕所，她放学把人约在了厕所，叫了一群人堵门，自己则是和几个跟班把人关在厕所隔间，对被霸凌的同学又是言语侮辱又是肢体攻击。

厕所湿滑，她们推推搡搡的时候，薛雪把人推倒，脑袋恰好就磕在了洗手池的大理石台上，当场就出了血。

薛雪不仅没救人，给人泼了一身的脏水后，带着跟班拍拍屁股走人。

后面这名被霸凌的同学死在了厕所，刚开始薛雪还有些担心害怕，没想到薛雪的父亲替她摆平了一切，并且给她换了个学校继续上学，薛雪不受一点影响。

那次杀人，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只要一不欺负人，薛雪就会心痒痒。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