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将军,可愿借我五十个骑兵?”
然后文辰尧示意他低下身子,在车剑耳边说了什么。
车剑眼睛一亮,点头道:“世子好计谋,我这就去找席云。”
皇甫恪好奇地问道:“辰尧哥哥说了什么?”
文辰尧正了正皇甫恪的衣领:“殿下敢不敢跟我去敌营一趟?”
“辰尧哥哥在我就敢。”
文辰尧笑了一声,捏了捏皇甫恪的脸:“好。”
徐湛每天派人去刘杂帐前叫阵,刘杂却只一味地缩在营里,不肯出来。
刘杂将兵马隐没在七绝山下与七绝山间,分散在各处扎营,徐湛不清楚他到底带了多少人马,不敢贸然前去劫营。
只能继续加强喊骂的力度。
然而刘杂作为老将,最擅长苟,根本不在乎徐湛手下的叫骂。
缩头乌龟?好吧,我就是只会龟缩在营里。
胆小如鼠?行吧,我就是胆子小不敢出来。
徐湛没办法,只能强行派出一半人马去夜袭刘杂的营寨,结果人家早就看见山腰间的兵马在移动,提早留了座空营给徐湛。
然后将徐湛的五万兵马杀了大半,刘杂则一点没损失。
经过几天的相处,刘杂也看出来了徐湛的心急,身后西戎捷报频传,而中原军却被困在七绝山前,再不打下七绝山,恐怕南蛮就要先降了。
刘杂并没有趁着徐湛刚刚大败而率军出击,依旧死守营寨,准备耗到底。
另一边,文辰尧见时机差不多了,在一天半夜,两军均已睡下时,带着车剑给的五十名骑兵,悄悄从山间的一条小路,绕道至七绝山后面。
五十人在树林丛生的山间并不显眼,又有夜色掩护,每个人身穿黑色的衣服,衔枚裹蹄而进。
绕至七绝山背后,文辰尧没有急着下山,又沿着山路走了一会儿,来到不远处的洛城。
洛城正是如今西戎守军的屯粮之地。
文辰尧在林间下马,带着皇甫恪隐藏在洛城寨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