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文辰尧就去了萧白的房间里。
文辰尧问他:“我记得王爷将你调去道察院了?”
“是,等文件下来他就要让我去赴任。”萧白坐在桌边,没精打采的样子。
“别气馁嘛,至少王爷不会一直把你关在房间里。”
萧白叹口气:“世子不知道,道察院离京正府远得很,在京城的对角线呢。”
“无妨,只要能出去,总有机会的。”
萧白看着他:“我听世子的语气,怎么好像没有办法?”
文辰尧无辜地摊开手:“我可没说。”然后他凑到萧白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春围不是快到了吗?你拔得头筹,到圣上面前请一道赐婚的圣旨,不就完事了。”
萧白有些担忧:“皇上能答应这事吗?”
“那就要看侯爷的演技,啊不是,侯爷的真心了。”文辰尧说道。
文辰尧和萧白又聊了一会儿,就起身带着皇甫恪回宫去了。
回到宫里,皇甫恪就瘫倒在床上,被春儿姑姑拉起来。
“殿下,今天还有课呢。”
皇甫恪摸了摸鼻尖:“昨天这么累,就算了吧。”
“不行,殿下昨日为了给世子庆生就没有去上书房,今日再不去,要被夫子骂了。”
皇甫恪只能慢吞吞地起来收拾东西,觉得不服气,就去隔壁硬拉上文辰尧一起去上书房。
文辰尧也只能跟着他去上了一天的课,听得他头昏脑涨的。
他昨天就没怎么睡好,今日难得在课上打起瞌睡。
皇甫恪觉得新奇,午休时暗地里笑他。
文辰尧轻笑一声,捏了捏他后脖颈的软肉,痒得皇甫恪不住地求饶。
文辰尧这才放手,打着哈欠去睡午觉了。
午后是礼仪课,比较轻松,上完后文辰尧总算能摸到他的枪了。
他手里的长枪换成了成人的样式,比他的身高还要长一点,不过并没有妨碍他挥动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