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对从厨房出来的宁婶轻声嘱咐道。
“好嘞,少爷,不麻烦。”宁婶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欢快的应了一声,转身向楼上走去。
宁婶走到楼梯拐角处,回过身来叮嘱道:“少爷,厨房有我为你熬制的粥,等会记得吃。”
说罢,毫不留恋的转身上楼。
这一幕不管看多少次,江安哲都觉得惊奇不已。
“啧啧,每次宁婶这样说我都有一种她才是母亲的错觉。”说完,顿感不对,转眼看向沉默的谢淮烬。
“你这张破嘴,神人都救不了你。”齐知礼无奈的摇摇头。
“我这不是习惯了嘛。”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谢淮烬淡淡的瞥了一眼满脸懊恼的江安哲,脸上并无半分生气的迹象。
“齐,今晚就在这住下吧,估计明天还得麻烦你。”抬眸,轻声的对一旁的齐知礼说道。
“行吧,谁叫我是随叫随到的了。”齐知礼耸耸肩,无奈的应声。
看着起身前往厨房的身影,齐知礼的眼里充满了戏谑。
没想到这么多年不管受多重的伤,每次他来要不就是处理完伤口被无情的赶回去,要么就是直接被挡在门外。
这还是第一次被留下来,几乎可以烬这么做是为了楼上卧室昏迷的那位季姑娘。
“果然是有了异性没了人性,兄弟不值一提。”江安哲幽幽的吐槽出声。
“有本事你这话当着烬的面说。”齐知礼对江安哲不长记性的性子有些无奈,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哼,我那是懒得计较。”江安哲傲娇的冷哼道。
“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齐知礼无语的说道。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谢淮烬端着碗从厨房出来,看到两人挨在一起的脑袋。
“没什么,就在说宁婶做了什么,好香啊。”江安哲摸摸鼻尖,不自在的转移话题。
“噢,你要吃吗,锅里还有自己去盛。”谢淮烬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