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事,就交给周大人做主吧!”
余怒未消的张鑫恒明显不想再在这屋中待下去。
他大袖一挥,领着几个侍女,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开。
等他离去,罗承才苦笑着道:
“阎哥儿,张管事膝下的几位子嗣,养尊处优惯了,
你平日里打交道的时候,还是得收收你这脾气才好!”
他这话说的不轻不重,可偏向却很明显。
周阎冷笑回应道:
“我接下的差事,只是剿灭沙河盗而已,至于其他,就非我所能做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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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世上哪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莫非,真当那沙河盗已是我等砧板上的鱼肉,
就等着我们骑着马、搂着花楼里的娘子,去割下他们的头颅么?”
“唉……”
罗承被周阎一席话噎的说不出声来。
他长叹一声,无奈道:
“你和铁兄先在这迎客堂多待一些时间吧,我先去把桃花镇那一营的兵符拿来!”
说完,他就脚步匆匆,向着先头出去的张鑫恒背影追去。
等屋内人走的七七八八,气氛陷入寂静之时。
过了足有盏茶时间,季大人才抿了口茶水,对着周阎道:
“周大人,这清剿沙河盗一事事关重大,
而且你若办好了,张管事他老人家还有一桩机缘赐你,
还望你慎重一些!”
“多谢季大人的好意,小子自会谨记!”
周阎冲着季大人轻笑了下,慢条斯理的回应道。
说实话,他在来这王府之前,未曾想到会有这么一茬。
如今他的脑子里还有些纷乱。
没想到事情兜兜转转,在新龙山时不过和沙河盗打过一次照面,那时他还忧心于那位九坞主的强大。
要不是后来沙河盗不知为何在白龙江上劫了一批运送粮草的商船,
而被府军出面追着低调了数月,
怕是周阎和于少白,真的会与那位九坞主做过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