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太妹很凶,流浪的野猫比家猫狠得多,被家猫都挠过的逄丹更加不敢去接近山猫。
走到吱嘎作响的废旧厂棚子里,逄丹看到了那个酱色的混血,独臂的马卡龙。
这样的机修师,把小激光眼用得妥妥当当,眼睛罩着防护仪,咬着喷漆,坐在地上,用脚盘着安装齿轮的扳手。他的肢体功用被开发到了极限。
“小子,想学就别光站在那里看着!过来搭把手!”
“怎么做?”逄丹从他背后绕到另一边,对着车底盘背后的位置。
“先按住车鼙鼓,对!有把子力气就是好!待会外壳子降下来的时候先错开焊接点,扶稳,等我上好漆。”
…………
逄丹熬夜了,貌似是第一次,他陪着马卡龙这种筋节舒张的永动机工程师熬了一晚上,把黄色的貌似米亚达的破车翻新了。
拒绝了马卡龙老男孩喝一口陈醋气味的酒之后,他看到独臂的工程师靠着他心爱的工具箱,睡下了。
望着将要发亮的夜空,逄丹也觉得一天惊心动魄的疲惫感涌上来,心念一动,他变成了ZO的形态,找了个靠着水泥管的背风位置,将就着歇息。
“哥哥在这里睡?”酣睡中,有人慢慢将他摇醒,力气不是很大,但ZO状态下灵觉过于敏锐。
红色复眼点亮,就像睡醒的人开了台灯,逄丹发现天色已经变白,阳光逃离着这里,吝啬地驻扎在巷子口前生着杂草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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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醒他的是一个男孩,发红的额头,还有自然卷的棕色头发。
“我做梦了,大哥哥。”男孩白色唱诗班一样的袍子一荡一荡,但是褶皱处浆洗地发灰。“有个和你相似的怪人,叫什么幪面库甲。”
孩子不依不饶,拽着他结实的手臂一摇一摇。
“我没听过什么库甲。”坐着都比男孩高,那手掌就自然摸上男孩的额头,可惜,穿着真·变异原装皮套的自己感觉不出来摩挲小朋友脑袋的奇妙手感。
“对了,你能告诉我什么时候了?”逄丹觉得自己有必要掌握时间。
“我的名字是佐罗。”男孩狡黠地一笑,小短手比了个开枪的姿势。
“好吧,佐罗,但是真正的侠盗是用剑的。”逄丹纠正着错误,“那么几点了,佐罗小朋友?”
“看!”孩子捋开衣袖,露出手腕上娇小的钟表,“现在是早晨七点十五,马瑞姐头要我们早起!”
逄丹的视线被手表上那个骑士和马的图案吸引了,表面上,提剑的骑士在自转,马在围着他公转,它们充当了分秒针的角色;而实际上,骑士永远地追不上他的座驾,马儿奋力奔跑,它们的距离始终如一。
就像时间不能倒转,我被彻底改变的人生一样。逄丹在心里叹了口气,又想到了昨晚那个记者念过的名字:拉简·让·利。
拥有独栋大厦军用转机的资本家,只要这个名字一天在夜晚的上空回响,那么他永远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对方馋我身子!!!
所以来到阿美莉卡的第一目标,就是为自由而战吗?要是胜利女神像是真的该多好,抛下左手联邦宪法,高举火炬,搂着我回到老家..
“大哥哥,手表好看吗?”小男孩唤回了出神的他。
“啊,我确实没听过库甲,可男孩子学佐罗可不好,现在是新时代了,刺剑比火枪快但怎么也比不过速射的热武器。”他放下了蹂躏卷发的手。
“我叫内马尔!那是踢球的帅叔叔的名字,可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