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霍纳!这么早起来..主日学校十点才开张呢...嗯?你妈妈杰西卡呢?我记得干洗店是早8点准时开张的。”店老板刷着蛋黄酱,对孩子抱以早安式地问候。
“妈妈今天病了,没法开张..所以只要一份..这个价格可以支持我们早中餐!”提到妈妈之后男孩略微低沉了一下,对于这里的居民来说,一般的发烧只能硬挨...不会有钱请得起社区医生上门。
“不好意思,一份龙虾卷!要康奈迪格风味的,加上眼前这份!”一张十美刀硬钞拍在摊上。
“不好意思,这份是这个孩子的。”摊主想也不想就拒绝。
饿了的王蛇脸上挤出冰冷的笑容,说出的却是晒过太阳有了温度的话:“两份都是这个孩子的,我讨厌有人看不起康奈狄格风味的龙虾卷!”
他转身看向只有他腰间盘高的孩子,眼神凶狠:“你今天必须给我吃下搭配黄油柠檬的康奈狄格龙虾卷!和你妈妈一人一份,中午不够就给我跑断腿出来买!”另外一张五美刀被揪过孩子衣领的男人大力气拍在对方被迫伸出来的掌心里,留下一声击掌的脆响。
“疼。”孩子忍住了没哭。
“记住这种痛觉!”蛇类的竖瞳瞪着那杏核一样美感的眼形,“当生活给你一耳光的时候比这痛得多,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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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红红的孩子拿着两份早餐回家去了....看着那道小小的背影,摊主摇摇头,“你是好人,伙计。就是对待孩子的方式太粗暴了!要是遇上某些蹲点的记者,会把你做成虐童新闻的。”
“你这样也是新闻。”男人看着摊主,很不能理解这种维持生活的生意...在八十年代,路边摊可是稀罕玩意儿,更何况有蜘蛛侠在地段“地狱厨房”的称号必然尾随着这一片区....早起的无论是鸟还是虫,都挡不住猎人的好枪法。
芝加哥打字机问世之后,改装的全自动步枪更是治安环境差的地区的灾难...习惯的人可能会一边在街边叼着热狗一边忽视头顶上空划过的子弹,马丁·路德·金的唤醒运动之后流血从未消停,只是核心从有色人种/歧视、宗教狂热变为了纯粹帮派利益纷争。
眼下就有一群,早起的鸟虫都不是,只是推粪球的蜣螂,因为趋光性把激烈地交火现场不断转移,停泊的车辆、建筑、电话亭、电线杆都成了他们的掩体和决斗的地方。
也许只是小帮派,也许连帮派都算不上!只有四个人!两两手持改装的全自动黑枪,却搅乱了一条公路的治安。
还在准备热心赚大钱的摊主就这样埋头倒在燃着的炉灶上,烟气很快烫红了额头,右边太阳穴的位置开了一个血洞,从另一边穿出来。死亡来得如此突然又真实。
如果不是对危险敏感,蛇一样的男人一样会挨枪子....冷厉的男人看着交手的四人,手腕上王蛇的纹身闪亮,紫色的光华之后,V带扣上淡紫色卡匣自动着装完成。
不是每个人都是俾斯麦那样的贵族,却有很多人生活中充斥了恶意地挑衅与嘲讽。没有贵族头衔的人在一次次硬钢一次次生死的磨砺中蜕变成了阴冷的巨型毒蛇!
“我四岁就会杀人了,你们呢?”发出悖逆笑声的狂徒冲向了令他不爽的渣滓们。
这两天没吃药,有点旧情..呸,旧病复发。但是病了的话写文会更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