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在一边的蝙蝠看着视线里超越视野下显示的“力量无可识别”字眼，眉头直跳。

蝙蝠沉默了..那一定是在想什么鬼点子。逄丹索性抛出值得对方思索地话题，“你想想有没有在哥谭得罪过什么人？类似能勾结到某些神秘存在的人。”

“那个绿衣大食术士远远不是这场阴谋的核心，它充其量是个古代有思想的活尸。想要夺取其他生命的青春以此复原...就我感觉整件事一定是某个现代人干的，古代死掉的术士、连语言都不通的术士不可能在人生地不熟的哥谭布下埋伏..”逄丹基本确认十有八九是夜行蝙蝠的锅，可他想不出敌人会是谁。

他喵的召唤一眼就疯两眼就瘸甚至不用送阿卡姆直接火葬场的邪神..小丑也干不出来这事。

上头吐尸的流程在此时告终！某些祭祀过程并没有因为祈祷者的死亡而终结，世界变为一片混沌，涡轮机发动的噪声在耳边延绵不绝，包括夜天使在内..所有人仅仅能保持不被狂妄地灰色乱流影响..这些宇宙中的不明物质就像洗衣机里兑入的不常见品牌粉末，在混乱中试图侵入每个人的大脑。

值得担心的是蝙蝠，能量体不虞被低等生物寄生..除非是某个邪神亲自投放的饵，而有些饵料会在不经意间寄生到精神当中去，侵蚀个体的灵魂。

例如眼下，三个人同时被寄生，可是耶和华最早是外神..同源的寄生力量不过成为饵料被已经长成大鱼的东西吃掉，吃掉之后作为个体的逄丹数据开始更上一层：

素体：拳1000t，踢1050t，跳跃4.5km，跑速4马赫。

可是身边两人没有那个好运气，伊甸娜抱着头直叫唤，分贝悠扬婉转忽高忽低，那边的蝙蝠侧卧在地上，弓成虾背，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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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知道先救谁了，能量开始作用于女天使身上..蝙蝠貌似能扛一会，精神坚韧的人也许会借此得到锻炼。

“哦！两只家庭新成员，清醒的那一位是不被欢迎的神之选民。”银发的老男人穿着上班族的普通西装，打扮也像个普通白领..他脸上皱纹很少，可考虑到他完全衰败的两鬓和眼角，看起来又至少有60岁。

“那些阴暗地过往没有侵袭你吗？别告诉我你没有，任何人，任何个体..都会在某个时候对眼下的世界深感失望。哪怕被他引导塑造欺骗的自我没有，藏在他深处的本我也一定会，一定会！”

老男人信步走来，现在他们都处于光影模糊的街上，走过来的男人开心地弯下腰，摸着Night Nouge头盔外侧的脑袋，躺在地上的蝙蝠正和寄生虫做斗争，哪怕抬起一根手指也不能。

夜之天使伊甸娜仍在地上痛苦叫喊，理论上外神的寄生虫应当对她这类生命影响较小的，逄丹不明白为什么她显得比韦恩还要痛苦。

“看起来你需要一些..生活补助？”起身的男孩放下了需要照料的伤患..谁知那个老男人想社交场合那样拒绝着陌生人的聊天邀请：

“唔，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一个引荐人应当是不合适的，对吗？”一个响指之间，地上的蝙蝠直挺挺地立起来，像是脖子上挂着绞索，被看不见的绳子挂着，在银发男人的微笑中来到对方身前。

“感受到空气地粘稠阻力了么？你的速度将被极大限制！而蝙蝠，是没法在无光的世界里永远生存的，”男人加大了空气中地阻力，哪怕变身后有着呼吸专有渠道的布鲁斯也因只感到深深窒息，他的精神一变弱，外力侵蚀更会加剧。

而逄丹这边寸步难行。

这里是对方地主场，他连前进一步都无比困难，对方把空气变成了果冻一样地固态大颗粒，在魔法视野下，空无一物的街区里满是不规则方块相互倾轧挤压，他每前进一步都得深深把脚扎根大地，用几千吨的基础力道慢慢推开与他为敌的世界空气。

明明只有几步地距离，结果他愣是一步就走了半分多钟！现在处在一个尴尬地位置上，他的魔法力量被削弱到最低，因为外神体系克制了不成熟的北欧系如尼魔法，而他距离身后的伊甸娜也有一步多的距离，身前的蝙蝠更是有三五步。

在空气变成固态的情况下，他的机动力变成了0，而韦恩..蝙蝠那边氧气估计也不够了吧？

“你可以尽情施展你的力量，不受外神感召的超凡者。而今天之后，哥谭将成为人人拥有超能力的都市！或许某些人可以在一米距离上凭空吹气一级风压，或许某些人可以制造不被科学认可地炸弹。”银发男人指着他，再指指被提着的蝙蝠和地上挣扎的夜天使。

“世界并不需要你们！伟大理当归于恩神，而你们..不配在新的世界中活着！因为一切..以前就是，以后将都是！”

听完这段话就有了足够地怒气了，怒气条攒够力量爆发也就高了。这类会把入侵感染别人成为触手怪当做伟大事业和信条的人也许并不少，银发男人在魔法视野里构造已经超脱了人类，在魔法上真正能压他一头的大术师！

100倍爆发下75万吨力道还是撕开了固态化的空气，外加200倍重力施加于对方身上，只0.003秒就被解除，掌握了某种虚幻领域的银发男人张口就是一大波染绿别人的邪能精华，这玩意在75万吨冲击力面前分开两边。

因为个体过于苗条，因此当总破坏力逼近100万吨之时，这记飞踢理论上比核爆可怕一万倍，那一脚完全是浓缩着地精华，只是逄丹从对方身上一穿而过，反倒被银发男人反过来钳制住肩膀。

‘他因他的主人——外神之眷属而拥有随时可以将身体遁入虚空的能力。’黑影从心底冒头提醒，拉结尔在事关利益的时候不可信..却在危险地时候和他一体同心，‘外神的空间你万不可进去，那么要打到他也只有破妄地力量。’

所以破妄是什么呢？锁定？还是无视穿透？被只有20吨臂力的家伙反制了，在地上砸出了好几十个破洞，可鳄霸外甲在逄丹手上可以无视2000吨当量以下伤害，除了比古尔丹还绿的邪能，对方难以对他造成伤害。

‘你当警醒，你是内神，亦是外神。那些以兽性本能驱使的掠夺力量应当不看在你的眼内，因为你可以如它们一样混乱、掠夺，给它们反过来带去毁灭。’

黑影地提示越来越模糊，逄丹大约只领悟了那些话里的一样“什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在对方拽着他猛摔还用绿光染色他的时候，逄丹解放了蝙蝠，“没死就站起来..黑夜之中总要人踽踽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