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6 哥布林

那血也是他自己划破自己的手肘滴下的血珠,他用自己的血立誓,这是萨克森人一贯的风格。

“在他之后,人类和哥布林中相当于儿童智慧的个体可以自由相处,甚至那上百只稀有品种也在那些狗屁人文关怀者那里学到了怎么使用人类的货币..一群Gzz!一群政治犯!一群该枪毙的xxx!”

....老爷子是该发泄,他流落异乡之后唯一的抱负和理想大约就是容克阶级老一套:振兴家族。可现在,他的家族最后一代就剩了一根独苗,当年他曾经招到了半神做孙媳妇,打破辉煌的人居然是愚蠢可笑的哥布林.....无论从情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接受不能。

野蛮战胜了他们的文明,而这个野蛮并不具备真正可以炫耀地武力,只是数量、以及恶心的环境背景。

“那个时候,刚刚生过孩子的半神,我们家族的荣耀,那个散发着母性光辉的女人就是这样走入哥布林的小酒馆的。和面前这一家没有什么不同,那群肮脏卑鄙的下贱货色!!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是它们干不出来的!”

我能理解一个理想破灭亲人被杀的人是该多么绝望,还是屈辱地死在这一群低智慧的生物手中,连复仇都收获不到任何慰藉。就像将食人鱼杀死复仇的人一样.....你只是打断了那种东西的生命进程,而它们的生命进程就是剥夺别的生命,以最残忍地方式。

仅此而已。

甚至这种死亡还要加上一个时代大背景,一个时代潮流的悲剧。因为名为艾登·冯·皮斯曼的老人说:“那个时候她本是不必去的,可在这里的居民都认为:一个散发着母性光辉的个体,甚至是一个半神,是促成交流、完成共情的最佳人选...我的儿子信了那帮人的鬼话,我发对,可是抵不过群情汹涌!”

“就这样,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进了再也出不来的屋子。生完孩子的女性总是会体虚,半神也不例外..而她为了完成那群狗粮养的东西交待的狗屁任务,不得不无视那些陌生恶意地眼光,坐到野狗们中间!”

“当那杯淡啤酒下肚地时候,悲剧就产生了。生硬交流之下无法完成任务目的的女人内心不免法鸡,加上体虚就不免会口渴,虽然有所犹豫,还是在耳机里那帮遥控指挥的政客催促声里妥协了。”

“没去过现场,连专业人员都不算,战争爆发之后躲起来的鼠辈们就是那次的指挥,虽然我明白..我深深地明白,钻研人脉者必然能团结人能实现外行指导内行..我生气,我却没能坚持。”

痛恨自己的老军官褪去变身,以拐杖愤恨地敲着地面,并希望那个帮助他复仇哥布林的男孩暂时放过那家酒馆,看着它,看着那曾经伤痛的寄托..不管是不是同一个,那已经是个符号,代表着仇恨刻骨铭心。

“我要把这些杂碎..一只不剩地消灭掉!!”跪在地上的老人悲痛大吼,他站起来,不顾魔法不魔法,当两边的泥淖都避开他的时候,艾登用漫长时间里一点点学来的巫术从外面点燃了房屋,冲进里头,在一阵乓乓声之后,老人瘸了一条腿走出来,拐杖和马剑上挂了一串哥布林。

小主,

“当年,当年,家族的荣光!那个伟大的女人就是死在这一群畜生手里,没有人想到哥布林中间会诞生不低的智慧,而这种智慧被本性邪恶的生物拿来作恶!是那群自视伟大的研究员,那群基因工程师酿造的人间恶魔!”

“那是可怕的巫术,基因破坏性寄生病毒!我不知道是什么其他的东西交给这些畜生的,单单凭借这群哥布林,不可能掌握这种法术!它可以咒杀神!只要那个含着病毒的介质入侵到对方身体,剩下的就是痛苦地挣扎....”

“你知道吗?”说话的艾登疯狂撕咬着哥布林。

“你知道当年我的孩子们有多么惨吗?这本是不必承受的灾祸,而最后..在巫术监控中,我们亲眼看着那群人工智慧哥布林交待出它们的谋划与恶行!女人的肚子破开洞,以半神命脉为载体,生出了它们的王....这是低等生命因为人类的一己私欲所诞生的恶果。”

“那个怪胎出生了,在喝下啤酒的半分钟里,那个恶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世间!”

“直到最后!直到最后,她还在哭着,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还要沦为畜生们的美餐,失去灵魂.....”说话人也仿佛在这儿失去了灵魂,他喃喃自语一会儿,从鼻腔里发出控诉命运的冷笑。

“而可笑的人们当时不愿意派出任何救援。理由之一是来不及;理由之二,竟然是可以借此观察哥布林个体中是否存在蚕食习性!那帮人,钻研到失去了自己的人性!”

“后面是我的儿子和女儿,双双死在后续的地精讨伐战争中,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天酝酿的悲剧不过是最初....以半神为载体以优良哥布林受诅咒的个体基因诞生出来的,是寿命能超过200岁的哥布林王者!”

“所以这些年它们的原始部落也就有了像样地建筑。它们在发展,而我们在倒退。”

这一章写的是百年孤独中一个老人人生大起大落之后的思想死胡同,不要延伸到奇怪的地方。

PS:我可以剔除不必要的颜色情节,诠释悲剧内核....我是不是有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