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奇景出现了,碰撞的双方都被不明地力量崩飞,玛尔斯承受不了氪星人的力量,带着他的盾牌连举盾防御的姿势亦无法维持,就这样撞碎窗户,飞出室外;而克拉克则在卸力之后后背轻轻撞上室内墙体,造成墙面出现裂痕,且受过祝福的盾牌所携带的神力使得他轻微麻痹。
这一番动静使得所有人朝着这边看过来,反倒是扎坦娜默默不做声,数着地面上玛尔斯留下的魔法印记,那是随处可见的苜蓿草..奇妙的图案只有一个意思:危险已至。
那是野外方阵行军时代的符号,也只有博闻广识的魔法世家才能判断得出。玛尔斯是来给他们送信的,原因未明。对方说着要给阿瑞斯鸣不平,也许实际是受着什么胁迫,谁能胁迫他呢?同僚?还是上级朱庇特?
在一旁的男孩没有说话,赫丽斯轻轻开口,“神战要来了。”
小主,
暂时没有人知道这个世界失踪的闪电侠的消息。神奇女侠第一时间提出要求:“我去见布鲁斯,问问那个有主见的小子,事情是否会出乎那个大脑的预料。”
其实正常时节克拉克也能作出判断,只是女汉子下意识信任她认识的人。实际上莱克斯公司的人一直盯梢着氪星人,在肯特先生出现在地球上的第十分钟,外部无数的无人机就跟踪锁定了这里。
莱克斯公司拥有世上最多的军用卫星,数量甚至凌驾于联邦政府之上,由于掌握着来自氪星的部分黑科技,它的触角堪称无孔不入。在欧洲任何一国的首都里,莱克斯公司只要数分钟就可以在人群中将他们想要的个体完成筛选、定位。
这一回,连超人也忍不住焦躁起来....从小受到农场主和英伦国教观念教育长大的氪星青年更注重另一份身份的隐私性...向世界妥协的大公无私者内心还是藏着人性的愤怒,只不过为了服务于头脑中的“大局观”,他选择了隐忍与妥协。
可自小生活在这样地环境里,他的精神和性格上无比接近于地球人的人性,人一般的共有个性:自我需求、内在外在需求、舒适感与心理承受能力....这一切标准又向着他在人群、在社会中的一般身份看齐。
他是低欲望却不是完全无需求的人,在自我压抑许久之后,迎来了久违地爆发。
于现在的克拉克而言,兴许是一件好事,因为那意味着被压抑的情绪得到了排遣,至少可以一改一时积郁;对长久存在于地球的超人而言,那或许是种不幸,因为当一桶水开始不自觉向外渗漏的时候,那意味着外来的情绪和压力达到了这个容器的极限,现在看似是该有的爆发,实则是某种必然结果。
这结果意味着超人已经处在暴走边缘,而他这一些列行为传递到卫星资料文件夹中,被他的好兄弟布鲁斯看到,对方必然会暗戳戳地将“针对氪星人歼灭抑制计划”提前。
在打碎天空无数的无人机以及指挥着无人机的飞行机器人之后,超人遇到了他的宿敌——莱克·卢瑟。这个不敢露面的家伙借着他公司的产品,发表着名的一分钟演讲,内容是超人威胁论之二...关于上次告知民众的后续。
“这个世界并不太平。”以一贯老生常谈的手段立下基调,拉下沉重的幕帘,辅之以沉重地、可以吸引人的磁性颤音语调,在他说话的当儿,气闷的超人已经将天空拆地一干二净,在万里无云的碧蓝晴空之下,罗马城的每个角落都响起无比洪亮地声音,那是各家各户的电视机、广播线路,只要它们是打开着的,便以最大功率播放莱克·卢瑟的演讲。
“看起来我不在的日子里布鲁斯不合格,或许他认为那个光头佬首富才是制衡克拉克的重要一环,可是他忘了,一个执着到入魔的人有多可怕!”一开始莱克·卢瑟应该只是冲着“得到克拉克”这个目的去的,只不过..只不过最后斗着斗着双方都入魔了。
最开始魔怔的是莱克·卢瑟,对方坚持“得不到就毁掉”以及“毁掉之后还会有残渣可以回收利用”这种原则。
诚然,在本性上。莱克斯公司也是秉持“地球人是一切根本”的本本主义想法,只不过这些“为大家”的想法和理想会偶尔让步于现实,在资本面前往后先稍一稍。
“我认为,用暴力解决不是明智之举。”一旁的扎坦娜委婉规劝,在她看来,眼前不似人类的男孩子也是神秘侧的,最多沾一点科技边,而坚持信奉科学教条的莱克·卢瑟会将这类“会威胁自己大计”的神秘人物视为挑衅、威胁和猎物,最后不过是多一个针对对象。
大蛇不死反为蛇伤。莱克斯公司有天然的政治盟友,他的做法很好地契合了大国利益和霸权主义,如果选择和它作对,就不得不短时间内将其连根拔起。而代价就是:被世界各国视为新时代的恐怖主义,到时候,就只能在尔虞我诈的神界拉拢盟友,以图瓜分世界,将整个太阳系重塑一边。
因为这个宇宙的特殊性,DC世界黑科技乱飞,在1965-1968年之后,人类就逐渐完成对月球的占领和殖民,数量不过五千的月球人民被屠戮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