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此眼里只有钞票了,连瞳孔都是铜币的形状!没有人知道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就像打算冲着这股没有背景的势力打算劫财的最后身上不能有任何值钱之物、劫色的最后变成了性别不明的菊花怪一样,世上离奇的事情多了去了,神灵打架让人间死伤几千万的事情都在眼前切切实实发生了。
那么一群巫师惩戒贪婪的人又有什么离奇?
这是一家娱乐场所,修盖的当然是是娱乐设施,没有人租给他卖给他地皮和工程,只是当人们看到那个波斯裔男人的第一眼,就深深为之着迷。
那个人的眼睛是一对黑洞,能包容下宇宙的一切。当他注视你的时候,你不仅是面对深渊,还置身于深空宇宙之中。于是凡人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在害怕之余,又对世界、对眼前的男人产生一种油然而生的敬畏和顶礼膜拜之感。
于是爱想象的头脑被激发,你深深地觉得:我生来就是为了要为眼前这个男人效命的,这是你的使命与荣耀,是比生命更值得珍视的一切。
被注视着的人就这样成为一只新的堕天使,或者不成气候的卑劣魔。
没有人因此抗议或者投诉,星城已经成了这个男人的天下。他从不干预人们生活,只是偶尔走出街面,整个市政府会让福利院的小天使们挥舞花束,集体排队迎接。
而那个男人,仅仅是一家娱乐场所的老板,在这里的也不是他的员工,而是家人。他只是那个大家庭的家长。他不溺爱他的孩子们,却固执地认为他是天底下最好的长辈角色...比以前那个虚伪的东西好的多。
至于那间娱乐场所,那一家是否应该被归类为非法建筑的娱乐场所,是很难定义的。从外面看起来明明只有小型商业区的三层,一进门,红褐色的自闭情调扑面而来,老板亲自躲在那个比莫扎特七岁生日时候的钢琴还大无数倍的黑色架子后面,没有乐谱的声调却让不会喝酒的客人们体会到陶醉的时光,整个一层看起来没多大,可想要找酒保麻烦的人总会在不大的大厅里迷失,模模糊糊地走出了洋馆。
二层就是房间,层层叠叠,数不清的房间门样式如一,只有对应的门牌号码才能打开相应的门,住过这里两次的旅客都知道:每一间屋子后面的陈列和摆设都是不同的,后面多是情侣的豪华单间,甚至单间里还有包厢和电影院那么大的欣赏会场,以及不正规交友场所的束缚架,每个入住的人都会在小单间里心想事成。
每个人的欲望都会被轻易看穿,这是成年人,第三层是珠宝首饰,最常见的是拜金妇女们还有暴发户们...常客往往在玻璃展柜外侧精挑细选,在看中一样物品之后便不在意心理预期之内的任何花费,这就是暴露在外的三层。
实际上还有第四层和第五层,只有孩子才看得见它们,那是建立在下面三层成年人花费基础上的空中楼阁,四层是女孩子的天堂:小裙子,儿童化妆品、泡芙和毛绒玩具,仿真的、会说话会陪你聊天的大姐姐芭比,还有梦想的舞台,能体贴你陪着你去任何地方的教导老师,还有承载梦想的粉红船帆。
第五层就是蓝孩子们玩乐的地方了..四五两层的夹层是幼童区域,亲子活动就在这里举行。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明翼者认为欲望才是一切发展的源泉,对恪守忠直的话语嗤之以鼻。在负二层的拍卖会场和负一层的品酒会上,那个演讲者总是说:“主希望祂莅临的任何地方的人民乖顺如羔羊,这样那个披着传道外衣的贪婪者就可以予取予求。羊羔们会温顺地接纳所有意见,直到被圈养他们的狼吃掉!”
不羁者也不总是在店里,他是老板,和员工们一样穿着一身点缀着星牙昙的礼服,手握着高脚杯,美酒从来不会用来畅饮,开车的时候他就将盛满酒液的杯子放在一边,杯中的液体到底是什么也难以论断,因为他有时候会将液体倒入水池里,是星城任何公园的许愿池,于是猫猫狗狗都会闻到味道聚集过来,最后是晨练的人。
男人早出晚归,喜怒无常。人们为他着迷,为他疯狂。再理智者看见他的时候也无法保持自我,男女都控制不住这种可怕的自我倾向,当他来到这座城市的第七天,他已经是星城..甚至是北美大陆的无冕之王!
今日,2003.4.30,正是某个维度来客降落这里的第七天,按照被神重新修订的日历,安息日和劳动节一前一后,是畅享长假的伊始。街市上的人也希望有一场小小的狂欢去洗掉世界的晦气,神战让所有人沉默,他们甚至不知道世界发生了什么,只因为突如其来的断电和陷入黑暗而恐慌。
政府的应对专员收获寥寥,在两人散步的街头,没有戒严,也没有暗哨。今天是神战之后的第七日,安息日。
当悖逆之人的面板变成以下这样的时候,他走过之地难免拥有一种光环,平息纷争的光环,和传教的基督一样。
逆命之刃:
拳46亿吨,臂力40亿吨,握力21亿吨,踢55亿吨,跳跃399km,跑速9770马赫,以上力量为静态力量,具体可推测为卧推数据。
他和伊拉在散步,和放手的神力女卡伦·斯塔尔不同,凯恩一家死后,逐星女一直跟着他。在暗地里有关她的通缉令一直未被撤销,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许愿机。
两个人一路也无话,当他们走过行道树的时候,绿地上留下太阳和星光。
逐星女毫无避忌地穿着地中海风情的蓝色露背吊带裙,下身刚刚遮过应当是以前人类时候的膝盖位置,最后是一头故意烫成波浪卷的长发,头上正中位置甚至有两卷蛋筒。
女孩大约将这当成了一场约会,甚至伊拉愿意凑近他说话,逐星女不是没有独立性,逄丹注意到她内心的荒草,那后面长着沧桑。
“好东西我不介意与别人分享,哪怕是圣餐也一样。我知道,你爱着拥有彩虹鸟面目的女人大过我,可我不介意变作最后的星星。”这是依偎着他的时候,向他怀里拱来拱去的小鹿说的话。
伊拉并不仅仅将他们之间看作男女关系,也许苦修派的信徒和导师之间也会有这样地、期望着两者情感互通的情节,“呵!存在着的你,我亲近的可莱西!我知道我抱住了我的世界,《传道书》称你为全能,马加比人称你为造物主,《以弗所书》认你为自由。巴录叫你作广大,《诗篇》发掘你命名的智慧与真理,约翰敬畏你是光明;《列王记》中你便是天主.....我可是现在怀抱着你,也怀抱着世界!”
这话应该是伊甸娜来说,而不是你来说。最初之人爱着的是那个天主,可到头来,伊拉你还是..爱着那一重光环么?
也对,也对。本来我就是无有的,自神之掌中诞生了我,为祂驱逐效命,我是新的刀刃和刽子手,也不该被人所惦念...这样的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作为一个在舞台上指手划脚的笨拙的怜人而活着,登场片刻,便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下;它是一个愚人所讲的故事,充满着喧哗和骚动,却从中找不到一点意义。
于是没有泪腺的人就僵立在原地,他将温暖给了怀中之人。于是他从里到外变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