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正是这样的丑角,今日成了大麻烦么?对方失败不足1%,意思是大部分时候,前去讨伐的天使军团无功而返。甚至第一次的朝见也不是真心的,只是看到一个新势力的崛起,“观其形势”而已。
“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男孩望向手中的提灯,或许迪亚波罗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他正是要在当前宇宙、甚至悖逆之人身上打下暂时不可抵消的标记,好计划着随时干预与入侵。
“查尔斯,可以回来了。以复苏的变种人运动的领袖身份。我对于投靠恶魔的地球人无能为力,或许你的声音比我果正,因为你事先就站好了立场,而我,根本上,是世界之外的。”男孩将提灯里的灵魂用洁净的魔力清洗一遍,再缓缓投向那个重新焕发年轻的身体。
几万个普通成年人、毛血旺盛的士兵的一缕生命能量,足以让一个七十岁的老人身体状态回到中年人的阶段,这样,X教授就能从束缚了他视野的轮椅上站起来,更好地看看这个世界。
男孩就像米开朗琪罗敲打雕刻好的摩西的塑像一样,以手拍打对方胫弯,“来吧,站起来,以新时代真正的老去下摩西的名义号令最后的时代。”
散落的群龙有了首领,而看到重新凝聚起来的、没有脑电波的以人形方式矗立在面前的人,X教授史无前例地没有以读取心思的想法入侵别人的思想。
他如吊式反应那样绷起神经,条件反射般的站起来,在面前的神手中接过引领的重任。
“来,我与你法板,你须种在地里,在一场不义之战里,你立起的第一块石板是东洋武士甲的树种,那阴郁的树苗是许多年前两个相会的王者所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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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要收回那些不曾掌握在我手中锁种的力量,把这些分与你们。你们有改变规则的力量,强如琴格蕾那样的女人,却也不能在力量散去之时免疫枪弹。”
“这是世界规则的悲哀,深空宇宙里,有一群观察者改变你等的基因,却不能改变你等的生命本质,你们仍是与地上的人一伙,却要因这特质被人类追杀。”
是的,在地球图书馆的记载里,1974年变种人总数为1900万,如今的2002年11月,总数为75.4万。变种人和普通人的后代50%概率为变种人,而两个变种人的后代,也不一定会继承父母的优良基因。
他们的力量是随机性的,与天性、与后天的强烈刺激、觉醒时候的迫切愿望有关,本宇宙内,镭射眼和琴葛蕾的儿子鞭索不穿装备还不如他的父亲..简直像一个被玩废的号,而琴·格蕾为凤凰之力选中之前就是阿尔法级别中的佼佼者。
轮椅上的X教授正为神恩的慷慨而感激涕零,于是男孩将手远远伸到东欧,那里的废弃庄园里,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正哆嗦着手,将木楔子钉入脱榫的椅子腿上。
而七十岁、已经可以实现全球定位的X教授想起了老友的名字,不是化名闹事的艾瑞克,而是真正的马克思·艾森哈特,一个正统的德国犹太人中产阶级。
艾森哈特实际上比查尔斯大三岁,1929年出生的他童年时候看过自己同宗的那些市侩商人们的落井下石,还有随后招致的报复....也许正因为童年目睹的“人间真相”,才让某种残忍的因子和说教的态度深深植入这个人心中。
他从不认为任何人无辜,终极宇宙里安雅不是罗马尼亚人,也不在战争年代与艾森哈特相识,孤独的少年一路步入世界名校,直到结识查尔斯。
在喜迎精神上完全可以相知的朋友之后,他也明确地感到他们之间的隔阂。欧洲错综复杂的矛盾和伤痛、未来的隐患都远远不是当初还未吃过苦的查尔斯所能体会的..他们没有分道扬镳,直到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