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黯的手逐渐上移,轻易被用掌心裹住他的脚踝,摩挲把玩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手,指尖余温仍存,他攥紧拳头,触感犹存。
尽管捡回个美人,伏黯也没有因此荒废公务。
“统帅,都准备好了,今晚就能引那群抗日军上钩,打得他们措手不及!”齐副官一脸兴奋又恭敬汇报着。
伏黯神色未变,垂眸依旧专注修剪着雪茄,军装外套被他随意搭在椅背上,修剪完雪茄后懒懒靠回椅背上,打火机的火光照在他利落地眉眼上,勾勒出一丝冷意,“抓活口,能抓一个是一个,吞了我那批货,让他们翻倍吐出来。”
齐副官心里打鼓,一副‘你这不为难人嘛’的神情,瑟缩道:“怕是不太容易,您也知道,那群人都是硬骨头,牙关咬得比我那死了三天的老母都紧啊!这要是审,怕是审不出什么就算了,吐的还都是假信息,对咱们不利啊!”
伏黯和这伙抗日军打了几年,哪能不知道其秉性?更是可惜这群人不在自己帐下,他也很是稀奇,抗日军怎么会这么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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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他们抓到的抗日军,不管是大将还是小兵,愣是被折磨至死,也一点有用的信息都说不出来。
“抓了再说。”他将抽了一半地雪茄头暗灭在烟灰缸中,起身拽过椅背上的外套,“去准备。”
“是!统帅!”
*
师淮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陌生的床上,头痛让他捂着头‘嘶’的一声,他是又丢失了什么记忆?
怎么会在这里?他记得自己是想走去潇湘馆的,怎么好像走着走着就晕了?
他的动静引起了房外小丫头的注意,小丫头跑进来,欣喜道:“小姐,您醒了啊?给您熬的药一直温着呢!我这就给您端来!”
第一次见统帅抱着个女人回来,她可得好好儿捧着,说不定以后也能沾沾光,发发财。
小姐?师淮扫视了一圈自己身上还没换过的旗袍,也是,将他错认成女人,也是正常。
他这是在哪里?他环顾一圈,忽然觉得有些眼熟,而后视线缓缓移到了房子正中央,墙上挂着的军徽。
越看越觉得眼熟,而后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洪子龙的军徽吗?
他怎么被洪子龙捡回来了?计划还没开始就要被囚禁了吗?师淮深感不妙。
要是再惹上这条疯狗,又被他囚禁,也不是不行,但是他现在还没像之前一样去勾搭另外两个人,现在他被囚在这,对于他自己的任务进度而言,一点儿也没有用!
就算他能再杀了洪子龙,那结果无非就是,洪子龙的势力被另外两人吞噬,另外两个军阀势力开战,东南地区百姓又要更受苦,最终一个吞并另一个,形成和上一个位面一样,一人独裁的局面。
但是到了那时候,他可就没机会再去杀了那个人,局面一定会变成最坏。
就算脑子还在痛,师淮思考的速度依旧没落下,他要离开这里!
现在洪子龙把他捡回来,肯定只是一时兴起,还没什么感情,他现在趁早离开,后面的事就都好办。
思及此,他并未等那小丫头端上药来,便起身穿好鞋,将长发揽至胸前,左顾右盼后,将床幔地束带扯下,绕过长发,简单打了个结。
紧接着便放轻动作,不知道这府里的守卫如何,但是洪府的布局,他还是能隐约记起的。
他轻轻打开房门,很好,他的门前并没有人把守。
师淮不知,怕吓着他,某人便将他房门口的守卫都遣走,只留下伺候人的小丫头在门口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