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银色大圆盘上面,站着十六位进入正赛的选手,满脸不屑的林征,胸有成竹的半山,焦急的杨如雪,还有一位带着斗笠披着大衣的男子,那男子旁边有一个少女,少女四处看看了,没有找到自己想看之人后,边也焦躁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念着:“哎呀,哎呀他人呢。”
直到太阳走到了正当头的位置,才有一个杨如雪期待的身影出现,正是李斥,只见他踩着自己的长枪,脚尖轻轻一点,那长枪便犹如一座大山,重重落在地上,扬起地上的灰尘,李斥则像一个神仙缓缓落地。
看着如此神气的李斥,台上的三人带着些许震惊异口同声地说:“这小子,还真不错。”
杨如雪看着让自己如此担心的男人终于出现了,心中那块悬着的巨石也放下了,长舒一口气后,便轻轻走向李斥,圆盘之下的违规者,替补者,落选者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杨如雪与李斥越靠越近,此时台下开始争吵起来:“杨圣女和那个李斥是什么关系?”“谁知道呢,只知道圣女为了那李斥可是跟宗主闹翻了。”
杨如雪瞪了一眼刚才说话的人,那人却不知道危险即将降临在自己头上。
凌悬整理了一下衣冠,清了清嗓门,站起身说:“今日能举行大比,是我青云宗的福分,只希望在场的隐士高手,不要打搅本人的辛辛苦苦准备的大比。”凌悬语气十分恭敬,眼神飘忽不定,仿佛在场的各位都是隐藏高手。
“今日非常欢迎各位宗门子弟来到我青云宗参加大比,也十分欢迎各位宗门的长老来捧场,今是一个好日子,但在这里有一人不是好人。”
凌悬那冰冷至极的目光,仿若能穿透灵魂的利刃一般,死死地紧紧锁定在李斥身上。他嘴角轻轻上扬,缓缓勾勒出一抹充满深意且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紧接着,他身姿挺拔地缓缓站起身来,双手优雅地负于身后,一步一步,带着一种仿佛能让天地都为之震颤的压迫感,朝着李斥所在之处稳步走去。他的每一步落下,都好似蕴含着千钧之重,令那巨大的银色大圆盘都禁不住微微颤动,仿佛是在提前预警着一场即将汹涌而至、足以将一切吞噬的暴风雨。
“圣女,你可千万莫要被他这看似人畜无害的表象给迷惑了。”凌悬的声音低沉而又冰冷,每一个字音都像是从紧咬的牙缝中艰难挤出,其中满溢着无尽的愤怒与毫不掩饰的轻蔑。“这李斥,表面上一副纯良模样,实则内里包藏着无尽的祸心。他不仅在青云宗那庄重威严的大殿之上,公然肆意地挑衅我的无上威严,更是丧心病狂地施展邪法打伤我宗数位无辜弟子,其行径之恶劣,简直是令人发指,人神共愤。”
杨如雪听闻这话,那原本就白皙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她那本就因紧张而微微蹙起的秀眉此刻更是紧紧拧在一起,眼神里全然被震惊与满满的不解所充斥。她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急忙上前一步,以自己那略显瘦弱却无比坚定的身躯,毅然决然地挡在李斥身前,声音因害怕而微微颤抖着说道:“宗主,李斥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这其中必定是存在着什么难以言说的误会,还请宗主您明察秋毫,还李斥一个清白。”
李斥静静地站在杨如雪身后,目光温柔地看着她那虽瘦弱却仿佛能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坚定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如春日暖阳般的暖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慌乱的心镇定下来,随后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仿若洪钟大吕:“宗主,我李斥自始至终都秉持着行得正坐得端的处世之道,虽然并未有幸拜入青云宗门下,但也从未有过任何有辱青云宗威名之事。您如今这般毫无证据地污蔑我,到底是怀揣着怎样的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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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悬不屑地冷笑一声,眼神之中快速闪过一丝狠厉决绝:“好一个能说会道、伶牙俐齿的小子,事到如今这般田地还敢在此处百般狡辩。来人啊,把证据给我呈上来。”
话音刚落,只见几名身着青云宗服饰的弟子,神情严肃而庄重地抬着一块巨大无比的石碑,缓缓地走了上来。那石碑之上刻满了密密麻麻、仿若蚂蚁般的字迹,其间还穿插着一些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符文,微弱的光芒在空气中若隐若现,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凌悬伸出手指,指着那石碑,冷冷地说道:“这可是我们青云宗的镇宗之宝——天玄碑,它拥有着神奇无比的魔力,能够精准无误地记录下宗门内所发生的所有重大事件。你们自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吧。”
杨如雪和李斥的目光,几乎在同一瞬间投向那巨大的石碑。只见上面清晰无比地记载着李斥在青云宗大殿之上与凌悬针锋相对、激烈对峙的详细场景,以及他如何施展邪法打伤弟子的全过程。杨如雪的脸色愈发变得苍白如死灰,她的双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心中被无尽的疑惑与深深的绝望所填满:“这……这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李斥看着石碑上所呈现的内容,心中同样也是大为震惊,不过他很快便强自镇定下来,脑海之中犹如飞速旋转的齿轮一般,迅速思索着应对这突如其来困境的策略。他心中深知这石碑上的内容定然是被别有用心之人暗中做了手脚,但此刻他明白自己必须先想尽办法稳住这摇摇欲坠的局面,绝不能自乱阵脚,否则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宗主,这石碑上的内容必定是被人恶意篡改了。我李斥在此对天发誓,我绝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青云宗的事情。”李斥的声音掷地有声,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喷涌而出,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