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江辞觉得自己的脖子上一直拴着一根无形的绳。
绳子的另一头在明曦手里,松一点紧一点全部都由明曦决定。
在明曦允许的范围里,他怎么撒欢都可以。
超出那个范围,明曦便不会纵着他。
像这样原则性的问题,当场不解释,后面解释的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江辞不敢赌。
解释过后,自厌的情绪又漫了上来,江辞垂下脑袋,仿佛在这种博弈中彻底败下阵来,低着头再不肯说一个字。
明曦嘴角微扬,转身,走到江辞面前。
江辞垂眸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太可怜了。
明曦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语气宠溺地哄道:“宝贝真乖。”
“我也只有你一个啊。”
“所以,很公平对不对?”
“没欺负你,我可爱你了。”
江辞眼睛都红了,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