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明曦提前找到了人，只怕此刻都快信了他的话。

明曦低下头，眼珠转了转，在心里组织着语言。

过了几秒，明曦抬眸道：“若是我不肯签呢？”

“不肯签？”江国华微微一笑，道：“那人虽不能立马为江辞解蛊，但是催动蛊虫对他而言，还是很容易的。”

“明曦，你确定舍得让他再次受那种锥心蚀骨之痛吗？”

明曦心脏紧缩，疼得厉害。

江国华说的话，他说这些话时的语气和神态，都让明曦觉得无比恶心。

她的商商那么好，他们根本不配。

明曦深吸两口气，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出任何差错。

明曦目光扫过桌上的合约，再次开口的时候语气已经毫无波澜，她道：“江董，这份合约毫无公平可言，我是肯定不会签的。”

“不过，如果你愿意修改合约，我们还有谈下去的可能。”

“若是不愿，那今天的谈话就到此结束吧。”

江国华脸上闪过几分诧异，仔细想想，又觉得合理。

明曦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