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自己这些话有何问题。
只见墨淮序像是被戳中笑点一般,不可控地低低笑了起来。
沈晚棠:“……”
见她满脸郁闷地神色,墨淮序再想起两人初见,她让自己去死那野蛮的小模样,简直是两极分化。
他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没忍住低头咬了口。
她在怀里轻轻一颤,娇呼一声。
“那不也是你能做出来的?如何算得了孤冤枉你。”
“……”她推搡他,想要从他怀里出来,带着些恼意地说:“殿下若是嫌弃我直说便可,何必总是这样欺负人。”
他幽幽叹了一口气:“不是你欺负孤吗?好心来看你,你还胡乱发脾气。”
“我没有。”
沈晚棠瞥过脸,声音带着些哭腔:“明明是殿下自己的问题,为何又要怪我无理取闹。”
“原来话本上说的是真的,一个女人若是得不到丈夫的欢心,做什么在夫君眼里便全都是错的。”
“……”什么莫名其妙的。
他直接一个转身,将她压在床上,把她的双手举到头顶,深邃的瞳孔紧紧锁住她的身影。
“你的意思是孤的错?”
“殿下是太子,怎可能会犯错。”
“呵!”他轻轻扯了下唇角:“你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暗指全都是孤的错。”
“沈晚棠,孤不是来与你吵架的,因何不高兴可以跟孤说。”
沈晚棠突然出声接了一声:“殿下便可给我太子妃的体面?”
“……”话到嘴边突然被率先说出口,墨淮序一时之间无言。
沈晚棠朝外面的夜色看了一眼,正视他:“时间已经不早了,殿下若是在我营帐里待下去,怕是与今日厌恶太子妃的形象不符了。”
“……”
他吐出一口浊气。
撑起身子:“这段时间孤没空,你乖一点。”
*
等墨淮序离开之后。
沈晚棠让人送热水进来,将整个人泡进浴桶之中,舒适的水温让她浑身的疲倦消散了一大半。
方才在宴会上墨淮序与白锦书之间的眼神交汇她全看在眼里。
可以百分百确定,两人对彼此皆无男女之间的情感。
可这是一个很好的起点。
墨淮序身为一个太子,在原书中干干净净,身旁从未有过一个女子。
可如今换了人入了东宫,圆房是必然的,难免墨淮序不会开荤之后便上了瘾,后院那些先前不愿意碰日后都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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