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淮序眸色暗了暗。
……
沈晚棠再清醒过来的时候。
屋子里一片通明,外面的树枝疯狂摇曳拍打着窗户,在窗户上构成黑影婆裟起舞,配上那冷风萧肃的声音,着实让人心惊肉跳。
她刚想撑起身子坐起来。
指尖上微微的刺痛感便拉走她的思绪。
低头一瞧,她左手指尖上全都被包扎着,一用力就泛着疼。
她顿了顿。
如今她只记得她喝了墨淮序给她喝的酒,之后她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沈晚棠脑子瞬间清醒了些。
难道她中了墨淮序的计。
难不成……
“吱呀”一声。
她往外看过去,墨淮序换了一身宝蓝色的衣袍,与她如今身上多穿的是同一种颜色。
他手端着一些东西进来。
对上她那略有些防备的眼神,勾唇笑了笑。
将那些吃食放到桌面上,起身走到她的身边,顺势坐下去,揽住她的肩膀,带着些调趣:“这是把孤当成坏人了?”
沈晚棠意识到自己刚才脑海中的想法过于伤人,抿了抿唇,摇头道:“没有。”
墨淮序方才进来的时候没有错过她眼底的防备,但也不打算揭穿她。
只是牵起她受伤的那手,询问:“还疼不疼?”
沈晚棠收回自己的手:“殿下是不是要给臣妾一个解释。”
“带你看个大夫,那大夫医术很好,只是治疗的方法你大概率见不了,孤只能让你睡着了,也省得因为疼痛你红着眼眶跟孤喊疼。”
沈晚棠仰头道:“现如今也疼得很。”
他轻轻一笑。
牵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落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