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你儿子。”
“他是大老板的儿子,咱不能亏待他。”
良久,林铁生回来,“这小孩子可能在义东家过夜了。”
“睡吧!”被窝里的王惠英说。
“汪汪”狗叫声响起。“这么晚了,还有谁来?”林铁生睡不着。
不是别人,是林金纳,他气冲冲走来,“铁生哥,你睡没?”
“哦,原来是金纳,这么晚了啥事哩?”
“义东那小子呢?他儿子哭着直找爹哩。”
“他没在家吗?”林铁生拉开房门,把林金纳迎进屋子。
“那小子傍晚的时候说来你这找小后生玩哩。”
“小后生也说同样的话。”
“奇怪,去哪了呢?”林金纳问。
王惠英起床说:“兴许去了其他地方吧?”
“可是,他们能去哪?莫非去了县城?”林铁生说。
“不可能,他们没车。”林金纳肯定说。
“叮铃铃”电话响了。林铁生越觉得不妥,三个人对着电话发愣,午夜的电话肯定不是好事。“喂。”林铁生接起电话,不出几秒,他挂电话:“出事了,出事了。”
王惠英说:“嘛事,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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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在医院。”林铁生急了,对林金纳说:“现在情况不确定,去到了才知道。”
王惠英说:“我也去。”
“你就别去了,我和金纳去。”
中医院,花白的病床上躺着两个人。李晨凯睁开眼睛。酒精的香醇扑鼻而来,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眼前是一个又一个陌生的面孔,白衣天使给他输上“氯化钠”消炎药。晨凯立马弹起病床,“护士小姐,我兄弟他怎么样了?”他急切地想知道义东的安危,以致他忘了受伤的脚,忘了痛。脚受伤了,敷上铁打药过些时日就可以好,但是义东伤的是眼睛,弄不好坑害了一辈子。
“五号病床,你不能下来,你脚还伤着呢。”护士用清爽的声音说。
这时候,徐建华和方庆余也在医院包扎了被打的伤口,上前来搀扶住李晨凯。凹凸不平的脸也在医院悠长的走廊里,是他及时把伤者送到医院。
“你先冷静下来。”徐建华对李晨凯说。
“别说了,要不是你做出偷鸡摸狗的事能发生这种事情吗?我们把你当朋友,你当我们什么?”静穆的医院被李晨凯雷声似的声音击垮了。
护士说:“安静,安静,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也不是菜市场。”
李晨凯控制不住情绪,意识到自己声音高了,连声说对不起。
徐建华还在抵赖,正应了来狗改不了吃屎那句话。
这时候,林铁生和林金纳火急火燎赶来了。
徐建华自动闪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