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惠英告诉他的。”
“你们把二十年前的事都说出来了?”冯万祥质疑问。
“嗯,我和惠英现在都不知道该咋办?所以寻你来了。”
“我就说嘛,不是,铁生,二十年前我们都说好这事谁都不许提,我对素晴也是一直隐瞒着,我就是担心有一天她会想不开啊!”冯万祥连叹了几口气,“那现在究竟是啥情况,真担心健杭那小子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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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铁生回答说:“我和惠英发现健杭不对劲,他可能是恨我跟惠英隐瞒了这么一个事实吧!我的儿子我最了解。”
冯万祥卷了一捆烟说:“啥都是隐瞒不住的,看来我也是时候跟素晴说她的身世了。”
“万祥哥,不能说,素晴还小,她不一定能接受,再说她马上要面临高考,如果她知道了这么一个令人无法接受的消息,她可能会葬送了学习的路途啊,她是个可塑之才,千万千万不能说啊!”
“晴晴自小失去了双亲,她的性格我知道,从十三岁开始便独立自主,做她妈妈所做的事情,她的坚强是有目共睹的。因为拖欠这个孩子太多了,我一直在用繁重的劳动赎罪啊!我不该隐瞒晴晴,我六十几岁了,我一直放不下这个事情,每天都提心吊胆。”
林铁生点头说:“我还不是跟你一样。”
冯万祥回过头来问:“咋好端端的把二十年前的事给说出来了?”
林铁生摇摇头:“这事说来话长,以后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当年健杭的母亲把先天性心脏病遗传给了孩子,当年不是说这两个孩子到了一定年龄就会有症状吗?”
“是啊,我也在愁这事,我真怕有一天,晴晴病下了,我就没机会爱她了。”
两个老男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悄悄话,不远处的冯素晴看到了这一幕,她觉得很有意思,想上前搭讪两句,却听到林铁生说:“健杭病了。”立刻,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至他们跟前问:“铁生叔,我健杭哥还好吗?咋他病了?”
林铁生立刻收回惆怅的情绪说:“哦,没事,就是感冒。”
“他啥时候回家?我去看看他。”
“他没那么快回家,放暑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