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的一声,两剑相交,一个白色身影向后翻腾,缓缓落地,在熊槐身前留下一缕清香,却是田夕。
“大王,切磋一番!”田夕嫣然一笑,满园美景顿时失色。
话刚落音,田夕挺剑直刺,剑尖将到之际,突然圈转,接着极速刺出三剑,虚虚实实,剑光霍霍。
铛铛铛,熊槐也是连出三剑,和田夕拼了个平分秋色。
二人你来我往,不多时已经拆了近百招。田夕一套问天九式已经使了多遍,但每一遍每一式都会衍生出不同的招式,变化莫测。
“好了,不打了,再打下去寡人就要输了,不过寡人快要追上你了哟!”熊槐收剑,侍者小碎步上前递上汗巾。
“来,田师父,擦擦,别着凉!”熊槐扔给田夕一块。
“谢大王徒弟,嘻嘻!”田夕红着脸接过了汗巾,慢慢擦着。
经过和熊槐一段时间的相处,田夕渐渐地了解了他,知道平常的他是一个很随和的人,也敢和他开一些玩笑了。
熊槐拜田夕做了自己的剑术师父,没有朝会的早上田夕都会过来教熊槐问天九式,两人偶尔也会切磋一番。
“没想到大王的剑道天赋这么高!你要是专心练剑,肯定能成一代剑术大师的。”
“呵呵,剑术再高也只是百人敌而已。我若不为国君,则必苦修兵法,为将为帅,做万人敌!”
熊槐感觉秃说噜嘴了,田夕脸色有些不太好,便又赶紧说道:“不过,剑术也是要学的,为将者,若不敢冲锋陷阵,何来勇气?”
“你还是看不起我这样的剑士!”田夕撅着嘴有些哀伤。
“哈哈”,熊槐一把搂过田夕,看着他她在朝阳下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沉迷道:“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侍卫!”
就在这时,一名侍者匆匆敢赶来,田夕急忙红着脸站到了一边。
“大王,魏国驿站来使,魏国上将军公孙衍求见!”侍者不敢抬头。
“公孙衍?”熊槐眼睛半眯,“他这就等不及要合纵了?还是有什么变故发生了?”
“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