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思虑周祥,臣不及万一。”
“呵呵,祝将军无须过谦,屈匄到来之前,寡人的身家性命就交给将军你了。”
“祝剑誓死护卫大王周全!”祝剑单膝跪地,朗声道。
黄昏时分,应君别苑门前停了一辆密封得严丝合缝的轺车。轺车四周是百名看上去十分精悍的卫士,个个都是高手。
车停稳后,一个披着斗篷的神秘人跳下车来,在应君和家老的恭迎下进了别苑。
“博望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应君恭敬道。
“哈哈,无妨!应君,算算时日,你我已经有三年多不见了吧!”博望君一双三角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应君。
博望君去四十多岁,嘴唇很薄,眼神十分锐利,看上去城府极深。
应君苦着脸,“博望君恕罪,以后每年我都会亲自前往府上拜访,只是眼下...还望博望君施以援手,助我渡过难关!”
博望君背负双手,盯着应君,突然怒目圆睁:“应君啊应君,我是没想到你竟然能干出行刺大王之事来!你究竟有何目的!”
博望君的厉色呵斥顿时让应君面无人色,他支支吾吾道:“博望君,我...我哪有这个胆子,你可要相信我啊!”应君快要哭了。
“哼!大王乃是我的亲侄子,他在你的封地被刺杀,要我如何相信你!今日你敢刺杀大王,安知有一日你不会刺杀我呢!”
应君眼纵泪横,“博望君,我冤枉啊!这些年我与鲁阳君可是以博望君为马首是瞻,今日是,以后也是,世世代代都是,还望博望君助我保留封地!”
博望君仰天大笑,“哈哈,你、我、鲁阳君是大楚在北方的屏障,护佑着南方那些人的安危,没有我们,秦、魏、韩早已在郢都饮酒作乐了!”
应君惊讶地望着博望君,内心快速思索着博望君话里的含义。
“唇亡齿寒的道理本君还是懂得的,既然你承诺日后以我为主,我一会在大王面前替你周旋一番,你且放心吧!”
听到这话,应君激动地面色通红,“多谢博望君,多谢,多谢!”
博望君抬手止住了应君,只见他眼珠一转,嘿嘿笑着道,“应君,你以为大王怎么样?可否担得起振兴大楚之重任?”
“这...”应君一时摸不清博望君的意图,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那你以为,本君与大王想比,谁堪当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