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秦虽然有些名气,他也没有放在心上,“他来何事?”
“苏秦要见了君上才肯说。”
“闲着也是闲着,让他进来吧!”西周公摆摆手,让歌姬都撤了下去。
没过多久,苏秦独自进了偏堂。
“乘轩里苏秦,见过君上!”苏秦躬身行礼。
西周公有些惊讶:“你就是苏秦?没想到你竟如此年轻!”
苏秦笑而不语,心中却暗暗将其与东周君相比。
“你来见本君何事?”西周公喝了一杯酒,方才问道。
“听闻东周欲为稻,西周不放水,窃为君上忧之。”
“哦?东周欲改种水稻,我若不放水,他便只能种小麦,小麦产量不如水稻,本君不知苏子忧从何来?”
“君上算计错矣!”苏秦叹了口气,面带惋惜,“如果君上答应放水,那么东周今夏必然改种水稻,等到东周已经种上了水稻,君上再断水,东周岂不是要再求君上放水?且东周已经从种植小麦改为种水稻,就算君上日后断水,东周恐也不会再改种小麦了,只要东周还在种水稻,其生计便会一直在君上的掌控之中,予取予夺,随君上心意!若是君上不放水,东周只能种小麦,如此君上还如何控制东周?”
苏秦一席话说得西周公目瞪口呆,他可是从未往深了去想,只是想着为难东周,出了心中这股恶气。
没想到被苏秦这么一分析,西周公顿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如同东周已经尽在掌控。
想明白这一点,西周公不由得对苏秦刮目相看,也不敢再小瞧他,自己也端坐起来,示意苏秦入座。
“敢问苏子如何得知东周欲为稻?”
“东周欲为稻,西周不放水一事已在东周传开了,东周人个个面有忧色,苏秦路过东周,是以得知此事。为君上计,为西周计,苏秦不敢不禀明君上!”
“好!你做得很好!本君便答应东周之请求!嗯…你是西周人士,有没有想过为本君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