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侍卫送过来一盏桐油灯后悄悄退下。
“丹城守军似无动静,看来我们大军行踪隐蔽十分成功!算算时间,景翠、昭滑、公子飞三人也该到了。这一战如何打,伯灵可有成算?”田忌说道。
“咳咳!”孙膑咳嗽了两声还未答话,田忌赶忙道:“真是该死,忘了伯灵你身体虚弱。夜里风凉,咱们进屋说话!”
说完,田忌推着轮椅,二人进了大堂。
“其实,无论我们出不出奇,丹城很难再有援军。若我们动静太大,我料想秦王或许会命魏章弃守丹阳。”
田忌眼睛一亮,“如此岂不是更好?”
孙膑摇摇头,“若我军目标旨在收复丹阳,那自然没有问题。此战大王欲克武关,便不能提前暴露大军行踪。只有将秦军分割开来,方能削弱其战力。若魏章撤回武关,那我军要攻克武关便极难!”
“原来如此!还是伯灵想得深入!”
“只可惜...我料想武关守将不会援救丹阳。”孙膑叹道。
“那便只有强攻武关了!无论如何,这一次是拿下武关,进军商於通道最好的机会!”
两人正说着,院子里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两人循声望去,大堂门口出现了三个人,正是东海卫景翠、九江卫昭滑与南郡卫公子飞,三人满面风尘,面有疲色。
“见过上柱国、军师。”
田忌问道:“坐!这一路行军可还顺利?”
景翠回道:“回上柱国,末将与元歌分兵而行,在宛城之南会师之后一路向西,现已潜身墨阳之南的高前山。我等一路朝宿夜行,专挑人烟稀少之地行军,不虞被有心人发觉踪迹。”
“可有左司马消息?”孙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