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坚不可摧的玻璃也不过如此,幸好开枪的人不是要我的命。”
程长婧把冰袋按在头上,血已经止住了,但伤口仍然灼痛。
看来有人闯进了她家,切断了电源,她的监控摄像头覆盖了整个楼道,但开枪的人避开了所有摄像头闯了空门。
“幸亏那只是一把气枪。”
陆琛发现她头部受伤后非常生气,而她竟然还自己开车去他家给陆茜惊喜。
“他们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家呢?”
“他们不知道,”程长婧说,“我在离开诺菲制药公司的半路上才临时决定回趟家,而且除了张伟峰,我没告诉任何人。”
还好陆茜现在住在陆琛家,如果留她自己在家,她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几年前,程长婧才接受了自己工作的危险性,但一想到女儿可能会有危险,一股恐惧就涌上心头。
看到母亲头上缠着绷带,陆茜很害怕,但程长婧用披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们吃完的时候,陆茜似乎已经忘记了妈妈受伤的事情。
晚上的其他时间,陆茜一直蜷缩在程长婧的腿上,直到洗澡的时候。
“一个人潜入你家,就为了用气枪打你一下?还没打中。”陆琛提出自己心里的疑问。
这把气枪属于高级仿真枪了,堪称是真枪实弹,而且开枪的人精准地擦过程长婧的脑袋打向了窗户,整个屋子里也没有光线。
“我猜这个人是来传达一个信息的。”程长婧猜测说。
入侵的人用红色油漆把“骗子”喷在了墙上,就在断路器的旁边。
“我猜测是那天记者里的一个,有一个人在餐厅里大吵大闹,还推了我,崔德霖把他扣在警察局好几个小时,但是,肯定是他的他的一个朋友跟踪我回了家,雪地上的脚印看起来像是普通的雪地靴,很可能是男人的大号鞋码。”
“你没说过和记者有矛盾。”
“这与你无关。”
这句话比她预期的说得更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