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每岁上供的,余下我抽四成。”
“那收入?”
“唉!小公子,你既委托于我,我自不会让你亏了,我经手的庄子,每年租佃能有他人三倍之多。”刘二平一脸得意得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
“我不会不放心您,只是最近朝廷查税查的厉害…”
听到这,刘二平心里暗笑,果然是个不经事的年轻后生。
“公子,你这前怕狼后怕虎如何生财啊?官府还查不到咱们浔阳,若真查到了,我也不怕!”
“二叔,这可是丢官掉脑袋的事,我将我的身家性命托付于你,可你不能让我赌啊对不对!”
“我自是有保障!”
“什么保障?”公仪昀阡又替他倒满一杯,亲自送在他手边,刘二平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咱浔阳的大老爷,胡家!”
闻言公仪昀阡嘴角牵起一丝不易差觉的冷笑,继而大笑道:“刘二叔啊刘二叔,你怕是吃醉了酒罢,那胡家是什么人?是浔阳数一数二的富户,他家怎会护着你?”
刘二平有些气恼,站起来拍着桌子一字字道:“他是我东家!如何...如何不管我..那可都是他的庄子!”
公仪昀阡立刻上前拉着他,笑道:“信,信,自然信!不过这契定文书得给我过过目,我也得看看这账目是不是四六,二叔你也不能因为我年轻就对我同胡家厚此薄彼吧!”
“这小公子!我和你伯父那么深的交情,我还能骗你?”
“求安心,求个安心罢了,只要我见了胡家的和我家的佃租契定文书相同,我立马签字盖章!”言罢,公仪昀阡将印泥摔在桌上。
刘二平又想了想那三个庄子,咬了咬牙:“好!你且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