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伏着急的飞了过来,伸出翅膀,抓着上面树皮,使了卯劲的想把老树立起来。
“嘭”——
掉落的一整卷绿树皮,直接轱辘轱辘,沉重压挤在熵伏身上。
树皮下的熵伏,只露出一个鸟脑袋,大眼一愣。
它望着顶上的天空,突然哇哇大哭,
“哇——完了,我把歪脖子灵树的皮给刮了,彻底死嘞……主人,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江逾逾沉默不语,眼角抽了抽,挥手推开整卷树皮。
她将埋进沙子里,还在抽泣的熵伏,扯了出来,让它自个冷静一下。
而另外一位黄金铠甲应龙女士,仍僵硬站在原地,嘴里还自语重复不可能。
“不是你们的原因。看来老绿树死了很久,树根都腐蚀的不成样。”
江逾逾走了过去,看了看,伸手一触碰粗壮黄根须处,迅速化成了黑色齑粉。
“什么狗屁!歪脖子灵树还早就死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