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埃漠域东。
“大师,你在灵树后面干什么?等了你这么久,你才出来。”
熵伏靠坐在江逾逾脚边,一边含着妖兽干肉,一边好奇问着。
“睡觉啊。”
应龙面色煞白,慢慢走了过来,掩嘴打了几个哈欠,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你躲那里面睡觉干啥,又没人吃了你。”熵伏将嘴里嚼着的干肉吞了进去。
“唉~~傻鸟少管闲事。”
应龙瞧了一眼,那仍在闭眼,打坐调息的江逾逾。
它盘腿坐着,一只玉手伸了过来,“给我。”
“啥?”熵伏一懵。
“肉。”应龙面色不耐。
“你不是说,你不吃的嘛……”
“咚”——
应龙又打了一声呵欠,手捏锭子状,直接敲在熵伏脑袋上,“给不给?”
“哎哟,给给给,干嘛又打鸟头啊。真是的,会变笨啊。”
熵伏哭丧着脸,伸出翅膀,摸了摸发疼的脑袋,迅速从嘴里吐出一块,湿漉漉的完整干肉,赶紧捧给它。
应龙食指、大拇指捻起熵伏的干肉,忍住恶心,给肉施了一道干燥清味术,一口吞了进去。
“呕……呕……呕……”
它原本惨白的脸色,更是雪上加霜,还反胃干呕好几下。
“大师,这肉,没,没这么臭吧?明明,保存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