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壑漠堡牢狱。
“噼啪”——
“噼啪”——
一阵阵短促刺打,不停重复回响牢狱长走道。
“说!你到底说不说!快说!”
“噼啪”——
狗毛皮斗篷人手持着一柄石刺长鞭,正不停朝前喝厉抽打几下。
它低垂着头,喉音低低媚笑骂着:“妈蛋,说啥,说你……咳咳……特么是个蠢货?咳咳咳咳……能不……能再使力啊……咳蠢货……”
这是一身穿紧身金鳞铠甲的女人,它细手白脚,被墨绿冒黑气的大木锁链锁住。
那原本亮色顺滑,垂地的大波浪金发,此刻也凌乱爆炸,遮掩住白皙漂亮的鹅脸蛋。
狗毛皮斗篷人一听,心里腾腾腾的冒火,石刺长鞭又是“噼啪”,“噼啪”的几下,重复抽鞭在对面布满密密麻麻的血痕肤上。
肤上刚刚迅速愈合的鞭疤,又是“咕汁”、“咕汁”的溅出,腐蚀性烟味的金色血液。
狗毛皮斗篷人一见这金血,又要喷溅在自己手腕上,慌慌张张再使了一次土御护体。
这应龙全身附带腐蚀土血液,手腕只要沾上那么一点,就会迅速化为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