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确认阿缥讲得这件事到底对不对。他们,他们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江逾逾开口应道:“嗯,阿缥说得没错。所有妖兽、所有修行者,都必须离开埃漠域。”
“大人……我们,我们为啥离开埃漠域啊……”沙兔鼠这会儿说话的声音又有些颤。
“灰小鼠,你那颗小脑袋是不是被大门夹了?”
涟慕叉腰,一脸鄙视望向它,“没听大人刚刚讲得吗。一周之后,一大批筑基以上的人兽魔体会来埃漠域,况且阿缥也不会在这儿守着了。”
“既然如此,你们和我们修行者肯定都得离开啊。”
涟慕这么一坦白讲出来,沙兔鼠突然放声飙泪:“哇哇哇……涟慕,你……能不能别说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我舍不得离开埃漠域。”
“这里是我的家,是我的家啊。哇哇哇哇……”
涟慕见沙兔鼠立马大哭起来。
她面色有些慌乱:“喂,灰小鼠。你……你别哭啊。这……大家……大家也不想这样啊。”
“唉……”单耳沙兔蜥听自己兄弟头一次哭得这么厉害。它喉咙哽住,大鼻头也酸涩起来。
是啊,它在埃漠域,已是生活将近两三百年了啊。
就这么简单的说走就走,那能不难受吗。
余正也颇为感叹道:“有道是抬头望孤月,低头念故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