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与卿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压低了声音。
“干嘛半夜爬墙翻窗,这里这么高,不怕摔死?”
“只要能见你,我什么都不怕!”
“……”
白与卿抿了抿唇,目光飘到一旁。
“见也见到了,你可以走了。”
屁股都没坐热就要被驱赶,那可不行!
某人腮帮鼓了鼓,软了声音。
“可现在人家被你砸伤了,你得负责!”
“……”
白与卿喉咙一哽。
“时之亦,你这是无赖!”
某人则继续将无赖进行到底。
“可是,现在我真的受伤了,胳膊还好痛,根本没法再从墙上爬下去了……不信,你看!”
说着,假装十分费劲地抬了抬胳膊。
“嘶——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