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何宝生是在初五赶集的时候嫉恨上田老爷的弟弟,那么又是怎么在初三就设计对其陷害了呢?关于这个疑问,田老爷能给我解释解释吗?”
田继甲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他也没想到居然时间上有这么大的漏洞。其实关于诬告的案子,他也有点记不太清楚是哪天发生的事情了,自然没办法完美的自圆其说。
田继甲干笑两声,结结巴巴地说道:“郑…… 郑捕头,您怕是记错了吧。这诬告案怎么可能发生在初三呢?肯定是初五之后的事儿啊。是不是您平日里公务繁忙,记错日子了。”
郑良冷笑一声:“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脑子不好使了?”
田继甲急忙道:“没有没有!郑捕头不要误会。我只是……”
“行了行了!”郑良打断对方道:“田老爷不用解释了!就算我的确记错了,但我也不能写错。诬告案在镇上是有卷宗的,该卷宗县里面调阅了好几遍,上面就是这么写的。而且当时还有镇上的大夫在你们村子进行义诊?那么重要的日子,难道那些看病的病人和大夫也会记错吗?”
田继甲闻言顿时是有些尴尬,急忙解释道:“实在对不住了郑捕头,那应该是我们记错了。这事不是上个月初五,是上上个月初五的事情。您也知道,这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们整个人都慌了神,脑子也不好使了,这时间就给搞混了。”
田继亮也在一旁拼命点头,像个拨浪鼓似的,补充道:“对对对,是上上个月,我这一紧张,也跟着说错了。那天我女儿出事之后,我们一家人都乱成了一锅粥,整天提心吊胆的,哪还顾得上记日子啊,真是对不住了郑捕头,给您添麻烦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上上个月!”郑良听到这是冷笑一声道:“上上个月那不是正月初五吗?正月初五河水还没解冻呢!你姑娘又是怎么去河边洗衣服的?而且年初五路边的雪还没化呢!何宝生难道不怕冷吗?他打算在雪堆上污辱你姑娘吗?更重要的是年初五也没有集呀?你们两口子又是去哪里赶的集呢?”
面对郑良的三连问,田继甲和田继亮瞬间傻眼!
田继甲面沉如水,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田继亮则双腿抖如筛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连抬手擦拭的力气都没有了。
郑良看到田继甲和田继亮的表情也是有些好笑,叹了口气道:“田老爷!你们这案子的案情,根本东一头,西一头,漏洞百出!如果我们按照你们的说法记录立案,那就不是你们状告别人了,而是你们诬告别人了。这么大的诬告案,那可不能轻判了。只怕到时候从军流放都是轻的了。”
田继甲一听这话,只觉得头皮发麻,双腿也有些发软。
田继亮更是一屁股坐到地上,同时叫道:“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没有想要告何宝生,都是他让我告的。”说完还一指田继甲。
田继甲当然是气的要死,但现在他也没工夫和对方较劲了,小心翼翼地靠近郑良道:“郑捕头,案子的事情不着急,咱们找个地方说两句?”
“好吧!”郑良点了点头,看向了几个手下:“你们在这等着!我出去方便方便。”
几人同时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