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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继甲这个时候已经坐着牛车来到镇上报案。
郑良听到是何宝生殴打了田继甲的两个兄弟,自然是不想管,于是道:“田老爷,你说的这些事都是你们田家屯内部的事儿,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什么矛盾,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再说,你们不是有里正,最好内部解决最好?”
田继甲听到这还以为郑良没听明白呢!急忙道:“郑捕头,您是不是没听明白我说什么?我说的就是我们屯子的里正何宝生,就是他打伤了我的两个弟弟和几个侄子,他还敲诈勒索他们一千二百两银子。您作为镇上的捕头,难道不该管一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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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良道:“既然你说何宝生打伤了你的两个弟弟?那你两个弟弟怎么不来报案?”
田继甲听到郑良的话,心中一阵怒火翻涌,但他还是强压着情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郑捕头,我两个弟弟和几个侄子已经受了伤,人也被何宝生扣下了,根本没办法来报案。我是他们的大哥大伯,自然要替他们出头。总不能说我这个做大哥的,连帮亲弟弟报案的权利都没有吧!”
郑良听了,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你和我说这些没用!按照衙门规矩,想报案必须事主亲自来才行。没有代为报案的道理!再就是让你们田家屯的里正来报案也行。我们衙门不对接个人报案!”
田继甲听到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是一脸的不可思议道:“郑捕头您说什么!让里正来报案,可里正就是何宝生。伤人也是何宝生,他怎么可能来报案。”
郑良道:“那就是你们内部的事情了。既然何宝生是里正,那么管理屯里的事务是他的职责,我们镇上不好插手。其实就算你的两个弟弟亲自来报案,最后镇上也是让你们里正负责调解的,调解不了才能告到镇上。”
田继甲听到这也是气的不行!可以说郑良推三阻四的行为,让他是万万没想到。要知道之前对方可是收了他两千八百两银子的。
没想到对方居然半点面子都不给他。
田继甲强压心中的怒火冷冷的道:“郑捕头!前几天您收我银子的时候,说的好好的。有事尽管来找您帮忙!现在我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您却推三阻四,连个公道都不肯主持。我想知道,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郑良听到银子,脸色顿时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田继甲,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本捕头行得正,坐得直,从来没拿过别人一文钱。你可知道这诬陷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田继甲听到这自然是气的要死:“郑良!你这无耻小人!拿了我两千八百两银子,居然不认账。”
田继甲的嗓门很大,门口站岗的衙役自然是听到了,脚下后退了两步,悄悄的离开了。
郑良听到这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田继甲,我郑良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你说我拿了你的银子,有证据吗?有证据,你可以去告我!看看镇长大人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这镇衙门虽然不大!但也是衙门。真要闹僵起来,最后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田继甲听了,心中一阵怒火翻涌,看着郑良那副有恃无恐的嘴脸,现在傻子也明白了过来,对方这就是打算黑吃黑事后不认账了。这会他咬牙切齿的道:“郑良!你别欺人太甚。”
郑良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冷笑:“田继甲!欺负你又怎么样?我告诉你,少在这闹事,否则我让你尝尝镇衙门的杀威棒是什么滋味。滚吧!以后不准再来了。”说完,也不再搭理对方,转身走回了衙门。
田继甲自然是被气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的双眼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衙门的大门,仿佛要将其烧毁一样。不过愤怒归愤怒,他对郑良也是一点办法没有。
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找黄镇长出头?
但问题是黄镇长真的会为他出头吗?
想想郑良的背景应该就是黄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