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她的那段话，那种语气……所以他也生气了……

周若宁回来：“怎么没有点菜？”

“不知道你吃什么。”

“我就肾脏不吃，其他的什么都吃。”说着翻开菜单。

两人秉持着不浪费食物不浪费钱上，点了三菜一汤。

等餐期间两人聊起，周若宁：“最近你这状态怎么那么差，开会居然会走神，你以前可不这样。”

“有么？”

“是不是因为宋总，你们吵架了？”

覃嫚摇头：“没有。”

“女人说没有就一定有，特别是你这种满脸写着有事的样子。”

覃嫚苦笑：“有那么明显么？”

“有。”

菜上两样，周若宁夹起一块鸭肉，举起：“私房菜馆都这样么，这烧鸭片得比北京烤鸭还薄，要不是菜单上写着烧鸭，我还以为是烤鸭呢！”

覃嫚也夹起：“好吃就行。”

周若宁把鸭肉放到嘴里：“覃嫚你有没有发现你这个人很表里不一？”

“表里不一？”

“是啊，不认识你的人都说你高冷，难接近，也夸你聪明能力强，相处久了才知道你的慢热，你好相处，眼睛看到的和感觉到的完全不一样。”

“这是夸我？”

周若宁笑道：“不是么？”

又说道：“你这个人相处起来落落大方，但很难感情付出，我们认识大半年了，我和朱莉，邵怀庭对你很亲近吧，你好像对我们只是从陌生到半熟悉的程度，远远达不到亲近，这是为什么？”

他们对待覃嫚已经没有距离，而覃嫚对他们时刻保持着距离，礼貌。

这种感觉很难受，他们把她当朋友，她当他们是普通同事。

覃嫚不知道怎么说，自从高中毕业好像她就习惯独来独往了。

周若宁感觉到尴尬，笑道：“你对我们有意见啊？”

一句玩笑让气氛活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