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在忙董事会的事,秘书室的实习生资料白安槿现在才开始看。
“覃瑶……跟覃小姐一个姓,家庭地址不是……”这个人的实习经历,社会实践都很不错。
整理出两个人的资料拿到办公室:“宋总,这是秘书室实习生的资料。”
公司其他部门的资料不需要经过宋知途,但秘书室的人参与的事大多都是关于老板的,所以由老板自己挑选。
罗止去保护覃嫚,白安槿一个人最近因为股东大会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不得不再招一个。
宋知途没接:“你自己处理就行。”
白安槿收回手,考虑了一下还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纪年,为什么还要给他留余地,现在不是最好斩断他们翅膀的时候么?”
他们手上有很多证据,稍微动动手,宋京辰和白心悠都要进局子喝茶。
宋知途放下手中的文件:“他们有孩子……”
“所以你怜悯这孩子?”
“安槿,还记得我们是怎么长大的么,现在也让这个孩子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么?”
“呵,他不该在那对夫妻肚子中出来,生来就是错的,宋京辰争不过你,不就是打算拿孩子再搏一搏么?”
白心悠找过她,那天抱着孩子来到她面前,哭诉当年多举步维艰带不走她。
她怎么会信那点鳄鱼的眼泪,回来这么久没找过她,只因为宋京辰输给宋知途才来找上她。
至于孩子,他从出生就是错的,以后大不了……她养……
“孩子做不了他的筹码。”
宋爷爷宋奶奶才是宋京辰的筹码,他一直顾及爷爷奶奶的身体才给宋京辰留着脸面。
白安槿不解。
宋知途:“他现有的名下资产已经被我一一收回,你老公没和你说么?”
名下的房产都是属于宋家的,以他自己的工资根本买不起那些房,那些店铺。
一个人的习惯是改不了的,他和白心悠去到小城市还在用以前的生活模式,奢侈生活的资金都来源于宋家。
宋京辰找不到能和齐斯与抗衡的律师,所以他必输无疑。
宋京辰没有这些什么都做不了。
白安槿愣了一下,怎么还有齐斯与的事:“他什么都没说。”
工作上的事,齐斯与和她在家里很有默契的都不提。
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我知道了宋总,我先出去了。”
她今天话有点多了。
收起距离,重新摆正自己的位置。